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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儿臣一向严于律己,从不敢行差踏错,对父皇更是敬重爱戴,可现下却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您该知道的,儿臣根本不是耽于美色的人……”
他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话,梁帝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但萧衍低着头并未察觉,心中只想着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那日一时头晕间被人引去了偏殿,闹出大事,儿臣百口莫辩。
如今事已至此错已铸成,儿臣对不起父皇多年教诲,更愧对天下愧对朝廷!”
“可是父皇,儿臣的的确确是被人陷害的啊!”
萧衍越说越伤心,自己都信了这早已打过无数次腹稿的言辞,一时间涕泪横流。
“身为储君,儿臣对人心防备不足,本就有错。”
“一错之下酿成大错,叫父皇震怒母妃伤怀,实在悔恨莫及。”
“这些天,替儿臣说话的人尽数被斥,儿臣也自知罪无可恕。
可……可这些事的确并非儿臣本意,偏儿臣被禁足东宫,就是有满腔的话也无法对父皇言表,这才冒险想叫玉珏替我求情。”
他哭哭啼啼,态度格外诚恳。
梁帝却听得越发皱了眉。
“你的意思,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意图害你?”
帝王的声音低沉,不怒自威:“青天白日,禁宫大内,谁有这样的胆子,又有这样的本事,设计一国储君与后妃私通?”
骤然听到“私通”
二字,萧衍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忙道:“儿臣不知,也正因不知才如此轻易便惨遭不测。”
他吸了吸鼻子,忽然又想到萧玉珏。
这个蠢货不仅不肯帮他,还直接告状告到宫中来了不成?还是……卫肆那个废物被人发现了?
无论是哪个,总归萧玉珏都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他那里出了意外,自己何至于如此?
早就拉齐王下马,洗脱自己的罪名了。
敢如此不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怒气上涌,什么隐忍克制都被抛到了脑后。
萧衍到底没忍住趁机给自己的好弟弟上眼药。
“也正因不知,才想着让玉珏帮忙,哪怕只是替进宫替儿臣说两句好话,能叫儿臣见一见父皇也好。”
话至此处,他更加伤心起来:“可谁料,玉珏如今长大了,与我这个兄长也不亲了,儿臣虽冒险派人去求,却被他言语侮辱,百般戏弄,指着鼻子骂儿臣的人痴心妄想,还说,还说……”
梁帝坐直了身子:“果真如此?他还说什么?”
“真的!
儿臣不敢有半句谎言!”
萧衍指天发誓,又抹了把眼泪:“他还说儿臣被禁就被禁了,与他无干,他是决计不会进宫替儿臣求情的。”
“最好儿臣能被父皇厌弃,将来废太子,如此他才能有机会——”
萧衍顿了顿,把话说完:“继承大统。”
梁帝的神色一下变得格外难看。
萧衍大着胆子把话说完,微微抬头,果然见到父皇极其严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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