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略略侧过身,看到端木和他母亲过来了。
我过去打招呼,他母亲袁书玉说,晓苏,别来无恙否?
我说,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端木忍俊不禁。
我又盛情赞誉,“伯母,你好福气,沙沙姐贤惠又美丽,你儿子更是英俊潇洒举世无双。
来年,添个孙子你就直管含饴弄孙吧。”
袁书玉被我夸得嘴都合不拢,说,晓苏,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呢?
我说:有那一天,一定请你老人家来给我撑撑场面。
闲话后,就有司仪张罗着,遵照既定程式按部就班。
操练了一下午,高跟鞋走得我脚酸,趁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出厅到楼梯间抽烟。
请你们原谅我,烟是在国外染上的恶习,好在没有太大的瘾,只是在烦闷的时候会抽一抽,享受的是烟气散入肺中的迷醉感。
这个爱好,到目前为止,郑简尚不知道。
我找了张报纸铺到台阶上,就这么坐着抽。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应该也不长,有人进来了,我以为是闲杂人等,只是挪了挪屁股,让出通行道,并未回头看。
来人却把我的烟夺走了,掐灭后,扔到了垃圾箱里。
我说,哎——看到是端木,死沉着脸盯着我。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颓废?”
他说。
我嬉皮笑脸,“一直是。”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气他,我又拿出烟盒,他又过来抢,凶巴巴说:“不许抽。”
我说:“为何?”
他说:“我不喜欢。”
我说:“我又何必管你喜欢。”
在争夺的时候,我们的手碰上了,他像触电一样缩了下,紧接着,又握住了我。
我说:放开。
他说,就不放。
我说,你没资格了。
他说,你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我没资格又如何。
我只好让他握着,他跟着坐到我身边,还是抓着我的手,这让我觉得我们就像一对初涉爱河的中学生,在谨慎又闷骚地爱着。
“晓苏,别抽烟了,好吗?”
他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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