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虽然身高差不多,还是有区别的,舍没有觉那么苍白,体格也比觉要健壮。
乍看下,舍就像觉的哥哥。
荆沙眦了下牙,做了个鬼脸掩饰。
端木舍说:“我哥来不了了,他病了。”
“病了?”
“是啊,昨天他等了你差不多一晚上呢。”
“昨天下雨啊。”
“他没说下雨不等你。”
荆沙怔在那里,不知道该对此说什么。
下雨避雨是常识,可在他这里为什么不管用了呢。
端木舍把躺在草坪上的自行车扶起来,是一辆女车,水红色的捷安特。
“哥说,昨天是你生日,他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父母不在家,他其实很想陪你过生日。
我们家准备了蛋糕。”
“啊,我……”
荆沙嗫嚅了下,对着车说,“这车,我,我不能要。”
“拿着吧,他昨天等你一晚上就是为了把车送给你。
怕预先说了效果不好,他忍住没提。”
“我,我没来,他是不是很失望?”
荆沙的不安加剧了,像心上爬了无数蚂蚁。
“我睡着了,不知道。
可听我婆婆说,哥哥有点失魂落魄的。
幸好我爸我妈这几天不在,否则一定要把哥骂死。”
荆沙闷了半晌,说:“我可以去你家看看你哥吗?”
端木舍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就等着你说这句话。”
端木舍载着荆沙去了他家。
端木家是个很大的院子。
锈红的铁门自动启开,中间是宽敞的车道,两边都是草坪与树木,森森的绿荫摇曳出一院子的清凉与寂静。
在绿色掩映中,露出一幢三层白色小楼。
端木舍领荆沙进入。
门口处,有用人躬身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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