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仪为他们三人均安排了宫殿,孟追欢和李承玠便在他俩从前所居的蓬莱殿侧殿住下了。
如今朝中,主战派和主和派各据一方,吵嚷喧天。
主战派说要将几代人的仗全部打完,主和派便说休养生息、与民更始;主战派说要让胡人再不敢南下牧马,主和派便要让圣人收敛征伐之心。
主战派哭天抢地,主和派便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紫宸殿的龙柱上。
李承玠这几日不是在朝堂中与人争辩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就是在明光军中与诸校尉在沙盘上演练,孟追欢虽对突厥的局势并不清楚,但这几日跟着他来回奔袭,也摸了个大概。
直到这日,李忧民将她一人招至浴堂殿中,递给了她一页纸。
李忧民此时眼下青黑,坚毅的脸庞也染上了几丝疲容,在孟追欢读信时,他撑在胡交椅的把手上,闭目养着神。
孟追欢扫眼看过,不由心里一惊,“胡其泰也向我们求和?”
李忧民叹一口气,“扎那见我们迟迟未回信,便转而投奔了契丹贵族,借着契丹人在大漠中对胡其泰围追堵截。”
孟追欢却奇道,“这封信是胡其泰亲笔所写?他竟会说汉话?”
“想必是杨微兰教得,南周已然灭了这么多年,她仍能在突厥王帐里混得风声水起,不会是什么善茬,这焉知不是她的阴谋诡计。”
“她总不能是想靠胡其泰复国,”
孟追欢将这封信又读了几遍,“这信倒是写得诚恳,胡其泰想来也是被扎那打到了七寸上。”
“扎那既然敢投奔契丹,自然是要打的,胡其泰——朕在草原上也需要一个话事人。”
孟追欢被此话一惊,信纸从手中滑落。
李忧民闭上了双目,“杨微兰如今是胡其泰的大阏氏,留着她始终是个祸害,此番随军出征,朕会任命你为粮草官,届时你做计除掉她。”
孟追欢垂下头,“臣不通武艺。”
“杀人这种事,只有武夫能做吗?”
李忧民抬眼望向孟追欢,“这种阴沟里的肮脏事,朕想了想,满朝文武还是小孟舍人做起来最趁手、最合朕心意。”
孟追欢深吸一口气,只能跪下身拜手道,“臣领旨。”
“欢娘,朕应你,”
李忧民抬抬手让孟追欢起来,“待战事平息,你等班师回朝,阿训就是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孙。”
孟追欢叩头后便从浴堂殿离去,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蓬莱殿,正殿中挂着一张水月观音之像,山峦楼台矗立在茫茫云海之间,澄澈的碧水上闪烁着一片白光,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手握净瓶、脚踩莲花、冠带长垂、法相沉静。
这观音是高祖的御用画师周放所做,周放受高祖所托,将画中人描摹得有三分像她姨母薛观音。
宇文飞燕似是不知这其中的缘故,只是将这画像当作送子图摆在了正堂中,只希望菩萨保佑她再添一个大胖孙女,她走后也未将这观音像取下。
孟追欢轻轻抚摸过那张肖似她姨母的观音像,她轻声嘀咕道,“姨母,我很快便能替你报仇了,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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