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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
祁禛之不自然地笑了笑,“走吧,这会儿太阳正好,我去把车解了,咱们在湖边遛遛马。”
傅徵还真对祁禛之的话深信不疑,他提起衣摆,走下台阶,又对那老道行了个礼:“真人再会。”
逍遥真人稍稍颔首:“将军保重。”
祁禛之眉头一跳,快步追到傅徵身边,小声问道:“他认得你?”
“他是过去住在我家隔壁的鞋匠,二十年前,边关战乱,他膝下的一儿一女被北卫人杀害后,就修行做道士了。”
傅徵说道。
“鞋,鞋匠?”
祁禛之顿时觉得自己方才的震惊与害怕都是无中生有。
“据我阿娘说,当初我刚会下地走路时的第一双鞋,就是真人为我做的。”
傅徵说道。
祁禛之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破败的峪子娘娘观:“守着这鬼地方,还不如回天奎做两双鞋子来得实在。”
“怎么说话呢?”
傅徵一敲祁禛之后脑勺,“不许对峪子娘娘不敬。”
祁禛之笑了一声:“师父,我朝对神啊鬼啊的,向来讲究敬而远之。
你倒好,如此迷信。”
“小镇边关的人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若是再遇到天灾,常常会有一家子都饿死的惨状。
我阿爷阿娘是屠户,虽说不算贫穷,可养了一堆孩子,也得看天吃饭。
所以有时城里越穷,观子里的香火会越旺。”
傅徵随和地说,“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除了去求求老天爷,还能做什么呢?”
这话讲得祁禛之哑然,他闷声点了点头,应道:“你说得有理。”
傅徵拍了一把祁禛之:“行了,快去把车解了,我好久都没骑过马了。”
祁禛之咋舌:“师父,你还要骑马啊?”
“不然呢?”
傅徵扬眉一笑,“来吧,祁二公子,让本将军瞧瞧,你的马上功夫如何。”
傅徵今年三十二,当年从军时,虚岁也才刚过十二。
他因个子长得急,被老眼昏花的伍长拉去充了壮丁。
细细算来,傅徵已在沙场上过了大半辈子。
时间一晃而逝,昔年那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小小镇戍兵,如今已成了威震四方的大将军。
过去种种都化作了流云,在傅徵温和又处变不惊的皮相下掩盖得不见分毫。
他平静、疏离,难得会对什么人、什么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
除了祁禛之。
傅徵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脸上总是挂着笑的年轻人,至于为什么,他想,祁禛之应该已经知道了。
而就在傅徵的背后,那个脸上总挂着笑的年轻人却没什么表情地注视着他。
心有杂念,欲望不纯。
他的杂念是什么,欲望又是什么,不需旁人点明,祁禛之自己便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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