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提着画月,双臂一展,拉出了一个利落又飒沓架势。
银枪映月,月色照人,凛凛寒光将廊下傅徵的脸勾勒出了清俊的轮廓。
“师父,”
祁禛之一笑,那双桃花眼盛着廊灯中的一点光,他说,“这一式,叫明月满天霜。”
傅徵忽然想起祁禛之曾自吹自擂,说他当年在红杏院一人一剑,一舞名动京梁,成了无数大姑娘小媳妇们的魂牵梦萦之人。
或许祁二郎没有吹牛。
只是那时围观者数不胜数,而如今,坐在他面前的,却唯有傅徵一个。
化云如雨般的长枪在空中落下的那道宛如星河的颜色,也唯有傅徵能看得见。
这枪,是为他而舞。
过去的百般悲欢离合、阴差阳错与生离死别,在这一刻被傅徵抛到了脑后。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任凭那辛辣之气落入怀。
“明月满天霜……”
傅徵轻笑一声,进而低吟道,“映画故人窗。”
祁禛之长枪一扫,震下枝头落英纷纷,他扬声接道:“故人还入梦,许身天下苍。”
“喝酒吗?”
傅徵举起酒壶。
祁禛之放下枪,一甩额上热汗,接过酒壶,喝了一大口:“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
傅徵酒意上头,目光微微迷离:“画月,他告诉我,画月这名字,就是出自这里。”
“谁?”
祁禛之问道。
傅徵双手撑着身后台阶,喃喃自语:“向王殿下,是向王殿下说,这杆枪,就叫画月。”
向王,先帝的三皇子,当今的皇帝。
画月枪的“画月”
二字,便是他亲手写下的。
祁禛之静静地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傅徵抬起头,神色有些失落,他看着祁禛之,开口道:“你为什么不问我,谢青极为什么会那样对我?”
哪样对你?祁禛之并不是很好奇,于是他抬起嘴角,笑容完美无瑕:“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不说,我怎好去问?”
傅徵低下头,沉默地盯着摆在膝上的双手。
“师父……”
祁禛之忍不住叫道。
傅徵忽然笑了,他拎起酒壶,歪歪斜斜地站起身:“走吧,我们上楼。”
祁禛之看出了傅徵的欲言又止,但他却并不想问,也不是很想知道,那谢家皇帝与他之间到底又怎样的龌龊秘密。
这夜杭七过了子时才回,发觉坛子里的酒被人开了盖,正打算上楼兴师问罪。
谁知刚一进暖阁,便见祁禛之坐在傅徵床边,而喝了酒的傅徵却难得睡得安稳。
只是一手死死地拽着祁禛之的袖口,叫那人不得不守在一旁,寸步不离。
“他要喝酒,你怎么不拦着?”
杭七小声埋怨道。
祁禛之面带微笑,状似亲昵地捋了捋傅徵铺在枕上的头发:“他高兴就好,我拦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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