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迎面拂来,体表温度在八月的阳光下慢慢上升,他攥着陈斐T恤的肩部布料,觉得口渴,又腾不出手拿水。
海面上波光粼粼,海鸟从低空掠过,沿着海岸悠闲地滑行,密布绿植与砾石的海岸线蜿蜒地伸至天边,遥遥地躲进云里。
有没有人和陈斐说过,她骑车的姿势很搞笑?谁会把胳膊肘抬得那么高,好像在和电动车战斗相扑。
他口干舌燥,问:“还有多久到?”
她的回答被吹散在风中。
盛嘉实凑近了又问一遍:“还有多久到?”
陈斐的耐心一贯非常有限,立刻侧过脸大吼:“五分钟!”
太近了。
她的侧脸将将擦过他的嘴唇,盛嘉实甚至感觉到有几根头发被吹进了自己的嘴里,咸咸的。
他第一次发现陈斐脸上长了一层细密的绒毛,一粒饱满的、蜜色的水果,令人想要探头亲吻。
第二次了。
这是今年夏天第二次昏头转向,竟然又想要亲吻她。
陈斐正专注驾驶,似乎毫无防备,但假使他这样做了,她必会立马停车,抡圆胳膊把他丢进海里;也有可能会感到恐慌,因为从来没想到她的这位朋友居然是个居心叵测的贼头。
她可能会把他的联系方式统统删除拉黑,从此避他如蛇蝎,对所有共同好友宣布:他是个咸湿、恶心、冒失、自以为是的骚扰者。
那个月光下的夜晚,他居然没有顺势亲吻下去,最好的时机就这样过去了。
他应该亲吻她的,即便可能被她当场跳起来甩一个大耳刮子——那也比现在这样好。
电动车拐进树荫里,一阵凉风从前面吹来,盛嘉实打了个冷颤,背后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
他伸手拢住她的头发。
陈斐大叫起来:“干什么?”
“……你头发拍我脸上了。”
从福建回家的火车上,盛嘉实迷迷瞪瞪地做着梦。
梦里他们正沿着海岸线骑自行车,陈斐在前方十米处屈身骑行,海风自正前方吹来,她的衬衫衣摆被风吹开,像一只白色海鸟。
海鸟与水蜜桃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舌尖有甜甜的幻觉,他猛然醒来,发现自己的头已经几乎靠在了陈斐肩上,她的一呼一吸搅动车厢内浑浊的气流,轻盈地拂过他的头顶。
幸好昨天洗头了。
他暗暗想。
颈椎正以一个非常不健康的角度弯曲着,盛嘉实想要换个姿势,却又不愿惊醒她。
他甚至希望这辆列车一路开去西伯利亚,停在没有人的荒野里,希望假期无限延长,希望他们黏糊糊的、带着一点汗水的手臂像现在这样,永远贴在一起。
她也这样想吗?他不知道。
陈斐天生没有这根神经,她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最积极的情感反馈也不过是“不讨厌”
。
那么将来会吗?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她会害羞、胆怯、语无伦次、笨拙地低头吗?她会主动说出来吗?她会说什么?
网上说告白应该是战争胜利前夜冲锋的号角,而不是贸然进攻的指令,但十九岁的盛嘉实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哪个阶段。
这一切的一切,都把他本来就不那么好使的脑袋搅得愈发糊涂,只有一个问题在胸腔里激荡回响,长久不歇,占据了所有理智能运作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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