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润的双丸在手心里痉挛,紧致的肉壁也微缩着将我的物事吞入得更深,脆弱的顶端在媚肉的挤压下终是难以再忍受,将热烫的白浊尽数灌入柔嫩的肠道。
他的脊背猛然绷直,仍被我握着的玉i茎轻轻一颤,喷射在了我的胸前。
软下来的物事停留在青莲温暖的体内,高i潮过后的他紧紧地与我依偎在一起,伸出红润的舌尖将我胸膛上的白液细细舔去。
感受到紧箍着自己的小i穴在一松一紧地张合,我不由得再次硬热起来,在快感的余韵中抬起身,扶住他的腰身开始轻缓地律动。
仙人素来不知疲累。
当我们终于停下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交欢时,青莲的凡人身躯已然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挂在我身上浅浅地叹息。
他抬头看向典雅木窗外的殷红落日,静静地倚靠在我的肩上,过了许久,才说出他恢复记忆后第一句完整的话:“……定云,是不是有些讽刺?”
我一愣,便看到他撑起身,注视着我的同时苦笑了起来。
“包括母亲在内的八仙前辈都生出了仙人不该有的情,因而被贬入各界历劫;而我们却能在此尽兴欢好,不被任何一个上仙所察觉,亦不被惩罚。”
他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抬起,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
许是想起了八仙尚在时仙洲的热闹景象,与我重逢的喜悦过后,他的神色分明多了一丝复杂的怀念。
我看着他,原本极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那一点愁情终于涌了出来。
当年的八仙由我点化,每个都是我所疼惜的爱徒,想到他们在三千界所经受的苦难,又想到自己如今的逍遥,我便有些黯然。
若有似无的迷惘与不安再一次将我包围,眼前也恍然出现了八仙的面容。
多年来我无动于衷,实是心知自己无力反抗西王母,也不想冒险去尝试。
毕竟只要我仙人老祖的位子还在,便可以动用私权时常去凡间看一看历劫的他们,而若我也负上破戒罪仙之名,与他们一同陨落,恐怕日后的状况只能更糟。
“青莲,你是怎么想的?”
我沉默了半晌,看着他问道。
青莲别过头去,许久才用淡而无奈的嗓音道:“……我终究是个自私的人。”
我明白这话的含义。
他也不愿我去冒险,不愿失去能与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于是我再也没有提过这扰乱二人心神的事,仙洲的日子过得很是温馨平和。
每当我在芳草萋萋的仙湖岸边逗弄着来往的珍禽异兽时,抬眼便能看到他在不远处擦拭着自己的古琴,为我奏出一段轻灵的乐音;黄昏我巡查东海归来之时,他也会在府邸中为我煮茶酿酒,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像我贤惠的妻。
夜晚,便是无尽的缠绵。
时间如水般缓缓流过,日复一日地通过神识感知天下,我终是找到了能够拯救八仙的法子。
那便是我将自己的元神及仙根暂且封印起来,投胎轮回,以凡人之躯寻回八仙各自的元神之书残页。
只有这样,我才能避过西王母的耳目助他们脱离苦海。
某日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朝仙洲外眺望,对身边低眉煮酒的人道:“青莲,我若是去人世间轮回重生,你独自守在这仙洲,可会寂寞?”
“……为何我非得在这里守着不可?”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问出这话,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嗔怪,侧头看了我许久,终是妥协般叹气道,“若你执意要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愣了愣,想到数十年后我们终将离别的光景,便有些按捺不住的心酸,许久只是道:“可一旦饮下孟婆汤,你就永远不会再记得我姓甚名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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