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后一句话,此处又没有纸笔,晚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怒瞪着林夕干着急。
他故意不去看她,挥手命人把烤羊端上来,用匕切下一块羊腿肉,悠然自得地吃起来。
晚云是绣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满肚子的愤懑和委屈,不出来。
而偏偏肚子又不争气,一直咕咕叫个不停,惹的她更加恼怒了,干脆起身走远些,离开香气四溢的火堆旁。
她跑到远处一棵大树下,坐在阴影里默默淌泪,心里第一次那么想念周砚。
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将她视若珍宝的周砚,此生大概再也不会与她相见了。
她的力量太过渺小,一个人追不到北疆去,况且就算她找到了他又如何,他也许还是不肯跟她走。
所以,她只剩第二个选择——带着竹月离开。
晚云越想越伤心,内心懊恼万分,昨夜她为何要拒绝周砚,没有给他最后一夜温存,今晨又为何要睡死过去,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与他说。
身后传来嚓嚓的脚步声,她默不作声,偷偷用余光瞥向身后,只见林夕走到侧旁,把一个小几案摆在地上,切下一块肉递了过来。
晚云丝毫不与他客气,接过来就吃,甚至把这块肉当作他的化身,吃得咬牙切齿。
她吃完肉,又咬着下唇,回头朝小几案上望去,现还剩有许多,于是有意无意地瞥向林夕,他淡淡笑了一下,又切下一根羊肋骨。
晚云脸上还湿嗒嗒的挂着泪水,可已高兴得咧起了嘴角,忙伸过双手去接住。
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啃骨头的动作不太雅观,便背过身蹲到树的另一头去吃。
林夕看着她埋头啃食的样子,脑袋一点一点的,不时出吧嗒吧嗒的咂嘴声,终于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你看起来好像一只小狗……”
他笑到眼中泛泪。
晚云不满地回头瞪着他,快咀嚼几下便囫囵吞下口中肉,回道:“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她转过头,正准备继续吃,忽地心里一颤:我方才说话了?
那现在自己岂不是已经成了哑巴?
她绝望地泄了口气,单手抓住手中肋骨,当成一根棍子,起身朝林夕冲了过去,林夕见状忙站起来躲闪,两人在林子里追逐半天,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嘻嘻哈哈。
林夕的贴身护卫长风站在火堆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不知到底该不该出手阻止。
按理说往日要出现这般情形,他早已经手起刀落,让那个追赶之人身异处了,可今日他却看出些不同寻常——公子笑得也太开心了。
他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从没见他和哪个女人这般打闹过。
晚云跑得几乎断气,她无力地抱住一根树干,才没让自己倒下,口中依旧咒骂着:“林夕,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把你丢到深山里喂狼,再……再把骨头扔到火里煅烧,叫你尸骨无存……”
“咦?我怎么还在说话?”
晚云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骗我的?”
林夕呵呵笑着,并不答话。
晚云又欣喜又气恼,举起手中肋骨砸了过去。
林夕慌忙接住,笑道:“怎么?吃饱了就开始浪费粮食了?”
他看了看吃过一半的肋骨,低头啃了一口。
晚云不想再跟他纠缠,只要她的嗓子还在,那些欺骗对她来说根本不算回事儿,她独自跑到一边,又坐到一棵树下。
过了片刻,一个小厮端来一盆水,放到晚云面前,林夕又递了张帕子给她:“洗洗吧,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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