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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碧柳撇唇,“奴婢倒是觉得,家里的床褥子才好呢赶年下,咱们再做一床厚棉花胎的,不知有多暖和呢”
严真真但笑不语,各自睡下,心思却早已经活了。
第二天大早,严真真睁开眼睛,就忙着出去,不顾碧柳在身后一迭连声地喊:“王妃,还不曾洗漱呢”
“在山里,哪里有这么多的讲究啊”
严真真头也不回地往前跑,螺儿正端着一盆溪水进来,见状急忙跟了出去。
“王妃慢走,小心跌了。”
卢柱子正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打拳,见到严真真的时候,急忙停了手脚喊。
“知道,你当我是小孩儿啊”
严真真笑着朝他做了个鬼脸,一甩头又往前跑。
谁知话音刚落,就被横斜的树枝绊跌了一跤,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虽然不至于鼻青脸肿,手肘也被擦破了皮。
身后,是碧柳惊天的尖叫:“王妃”
严真真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手肘,朝着赶来把自己扶住的螺儿笑道:“别担心,也没摔痛。”
碧柳一阵风似地卷了过来,哭丧着脸:“王妃,摔了哪里?要不要传太医?”
“你当这还是在王府呢,山里还备着太医?”
严真真没奈何地抛了个白眼,“再说,我也没摔疼”
“王妃身子金贵,赶紧下山叫了郎中看看罢。”
碧柳唉声叹气不迭。
卢柱子也赶了过来:“王妃,不打紧罢?”
碧柳立刻找到了出气的对象,毫不客气地对他横眉竖眼:“怎么会不打紧?我家王妃是何等娇贵的人儿平常别说摔这么结实的一跤了,就是在路上打个晃,身边都有人赶紧地扶住……”
“碧柳”
严真真哭笑不得,“哪里有这样夸张……我这不是没事嘛你赶紧地回去洗漱洗漱,我去看看紫……呃……紫杜鹃开了没有。”
好险,差点就把“紫参”
两字脱口而出。
“昨儿都看半天了,还看啊”
碧铆无奈,“王妃,回山洞看看,擦破了哪里没有?赶紧地上了药,免得留下疤痕。”
“手肘上留点疤有什么关系?”
严真真满不在乎,“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痛,不打紧。”
“可……”
碧柳还要再说,严真真却早拉着螺儿又跑开了,只得留在原地干生气。
想了想,到底还是不放心,又赶紧地跟了上去。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种紫参的地方,似乎还和昨天刚种下去时一样,蔫头蔫脑的样子,根本就是营养不良。
她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装出一种惊喜的声音:“咦,这怎么像是人参呢?”
卢柱子正和碧柳打嘴仗,闻言笑道:“这里似乎并不产人参的,王妃想是看差了。”
“不会啊,我记得人参的叶子……就是这样的。”
严真真坚持己见,“柱子,你过来挖一挖,兴许咱们就撞上了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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