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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十几间……只有两三间而已。”
蔡先生冷笑,“王妃恐怕是记错了罢?这事旁人不知,太妃是知道的。
原先有几间绸缎铺和古董铺子,可王爷病倒后,便陆续变卖了。”
“哦?卖给谁了?”
严真真也不急,徐缓地问。
“自然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如今去哪里找人家?这是太妃发的话,并不是老夫自己作主。
诚如王妃所说,这是王府的产业,老夫作不得主。”
严真真缓缓点头:“你把账本子拿来,这也拿不出?”
“柜子被锁着,伙计前两天母亲急病返了乡还不曾回来。”
蔡先生硬着头皮继续推搪。
这一回,不独是严真真,就连秀娘也明白其间有猫腻了。
可她弄不懂关窍,只站在一旁干着急。
“孙嬷嬷。”
严真真转头叫人,“你陪着蔡先生回一趟账房,另外派个人让我姐姐找个擅长开锁的来,我等不得明天,今儿个就要把账本拿过来!”
蔡先生大急:“王妃,这不合规矩!”
严真真站起来:“蔡先生,你的做法更不合规矩。”
“王妃,明儿一早,老夫把账本送来。”
蔡先生鼻尖冒汗。
“你送不来,我自己取去。”
严真真含着浅笑,忽地沉下了脸,“孙嬷嬷,还不跟着蔡先生去?我就坐在这里,等着账本子拿过来!”
孙嬷嬷早就使了眼色派了人出去,这时答应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椅子上冒冷汗的蔡先生:“请吧!”
严真真看也不看,又转头看向一边噤若寒蝉的媳妇子:“茶水房和针线房的,还有什么事?若能照旧例,一概照着办就是。”
“什么?她竟然要查蔡先生的账?”
齐红鸾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太妃,“姨母,严真真太过份了,她这样……”
“别急……”
太妃不以为然地安抚,“严真真啊,到底年轻着呢,这账可不是那么容易查到的。
咱们虽然买下了那几间铺子,可银子一半落到了谁的手上?他就算是毁了自个儿的窝,也不会让人查到账!”
齐红鸾这才放心,娇笑道:“都说姜是老的辣,果然姨母想得周到。
就是严真真再聪明,也想不到咱们会自己把铺子买下来。”
太妃瞪了她一眼:“这些话别乱说,口没遮拦的。
你也知道,孟子惆也没多少日子,咱们能不好好打算么?严真真那里,留给她一个空架子,也就是了。
没有了孟子惆,临川王府还是王府么?”
齐红鸾叹了口气:“可惜了表哥,如果他能醒了娶我做侧妃,咱们的这份家业,还远不止这么多呢!
蔡仲那狗奴才,趁火打劫了咱们一小半的银子!”
“不给这一小半,那一大半也不是咱们的了。
夜长梦多,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好。”
太妃闲闲地看了她一眼,“咱们那两本账,是查不出什么问题的。
就是蔡仲那里,那老狐狸也不会把账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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