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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了也好,只别让人知道,脸上不好看。”
孟子惆瞟了她一眼,“这些事,想必你自个儿也有门路。”
严真真答应一声,她可没有自备“王水”
,但空间里,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安全的地方。
“那丫头……真是你送进府来的?”
孟子惆仍倚回了榻子上,状似不经意地问。
“抱冬?我之前哪里认识她?不过是见她被冤枉得可怜,才拔刀相助,替她说了几句话。
太妃原该感激我才是,明明替她找到了真正的小偷,谁知还被怀恨上了,我可真是冤枉。”
孟子惆看她孩子气地噘了嘴,忍不住笑骂:“活该,你去装什么好心?别说太妃心里有想法,我也当你有这样高的手段呢”
严真真叹息:“谁想去探查些什么?王爷醒来,就更犯不上。
天塌下来,不还有高个子顶着么?王爷的个子,可比我高得多了,横竖是压不着我的。”
孟子惆被她故作无赖的样子逗笑了,摇头也不跟她计较:“行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罢。
不过,我不希望你和太妃撕破脸皮。”
“我没有……”
严真真理直气壮,“是她自个儿拿了我的丫头生事,碧柳到今天还不能下地儿呢”
“一个丫头,值得你这样吗?”
孟子惆不解,“碧柳跟你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倒也罢了。
抱冬……你又替她出什么头?”
“我瞧她人老实,手脚也利落。
况且,这次的事分明是冤枉的,太妃和表小姐就是针对着我,她不过是被当成个耙子。
事情既因我起,我又怎能拿人家当成替罪羔羊?纵然是个小丫头,也有做人的尊严。”
孟子惆嗤笑:“跟一个丫头讲尊严……”
严真真泄气,好吧,她又在鸡同鸭讲了。
“王爷也劳了不少神儿,我这就去把晚饭安排上来。”
她看了看天色,有点懒怠,找了个借口就想离开卧室。
孤男寡女,还是少相处的好。
晚上已经是无可奈何,白天既有落脚处,还是别留在房里大眼瞪小眼了。
虽然他出声替她解过围,可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拿抱冬息事宁人,她还是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明知道她把抱冬带了回来,便是自己的人。
孟子惆却不放她:“这才多早晚,哪里就吃晚饭了?又不宴客,你也不必亲自关注厨房。
只是自己爱吃的菜,让丫头们去交代一声儿也就是了。”
严真真看他的神态,知道有话要说,而且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偷溜的主意,又被扼杀在摇篮里,只恨脚下没有生轮子,滑溜不出去,无奈地在一边绣墩子上不请自坐。
“太妃那里还要好生安抚,虽与她不是一条心——也不可能是一条心,面儿上还要顾及着。
这么些年,王府还是掌握在她的手里。
真有了事,齐家虽未必会为一个庶女出头。
但如今面儿上看着还好,太妃又能奉承人,齐家也是很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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