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躺过来。”
仇璋坐下,叫李纤凝躺自己腿上,他用两根手指扒开她的眼皮,固定住冲洗。
“这样你的官服会湿。”
“湿就湿。”
“别湿到裆上。”
仇璋又气又笑,“李纤凝,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做事?”
“好心提醒你,不领情算了。”
仇璋趁她不备,壶嘴倾斜,水流簌簌冲刷过她的眼睛,她本能想闭合,奈何上下眼皮被仇璋按得死死的,闭合不上,胡乱挣扎一气。
茶壶也打翻了。
“李纤凝!”
“我害怕嘛!”
揽过铜镜自照,“没了诶!”
“铜镜照不清楚,还有些许留存。”
“不打紧,至多晚间便消失了。”
仇璋知她不想再教水冲眼睛,也懒得再折腾。
自窗牖望下,楼下仍聚集着大批坊民,好奇地看着仵作验尸,解小菲带着几个衙役在维持秩序。
“凶犯已死,看来此案不费吹灰之力即可完结。”
“未必。”
李纤凝说,“有些案子看似普通,往往绕手得很,我有种预感,这起案子不会顺利。”
下至楼下,仵作验尸已毕,两具尸首,衙役抬着一前一后去了,经过李纤凝身旁时略作停顿。
李纤凝揭开受害者尸身上的白布瞧了眼,讶异一瞬,挥手叫衙役过去。
验尸薄上写着死者身上有七处致命伤,三处在胸腹四处在后心,此外四肢及腰肋上还分布着不同程度的割伤刺伤共计一十六处。
二十三处伤口,究竟是怀着怎样的恨意?
验尸薄上写着受害者姓名:梁凤娘。
李纤凝进入梁凤娘住处,门前卧着一滩血迹,正是她毙命之所,却非袭击开始之处,地面上有一道从卧室延伸出来的血痕,痕迹蜿蜒,布满血手印。
李纤凝循着血迹来到卧室,室内凌乱狼藉,柜中衣裳大半倾泻出来,一件青绫衫子被随意抛掷其上。
李纤凝拎起来,落目处或大或小,重重叠叠的血点教人几乎辨不出衣裳的本来面目。
交与身旁差役,“发现凶手行凶时所穿血衣一件。”
目光旁扫,梳妆台上脂粉盒子均被打开,各式各样的脂脂膏膏暴露于天光下,香腻之气与血腥味汇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空气中。
好在李纤凝吐过一回,已不再对腥气敏感。
梳妆台左近摆着桑木凳,凳上放着一盆红水。
再往左就是床榻了。
榻上同样卧着一滩血迹,干透在褥上,发黑发硬。
床上左侧帐幔低垂,右侧则被大力扯落,一半儿搭在床沿儿上,一半儿委顿于地。
半截腰两个血手印宛然如新。
李纤凝站在床尾,想象凶手是怎样趁着梁凤娘熟睡袭击了她,在重创她的身体后冷眼旁观,看她拖着血淋淋的身子挣扎求生,她爬出卧室,爬到房门口,以为看到了一线希望,她再次举起刀,痛下杀手。
一刀接着一刀,痛快发泄着心中的恨意,她当时一定迷离了,快感占据了一切,等回过神时,梁凤娘已经被戳成了筛子,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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