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乘客都上了车,空荡荡的站台只剩下静竹一个人。
地铁列车很快就开走了,玻璃窗里的一家三口像一张活动的全家福照片,由于是瞬间划过,显得更加温馨和余韵无穷。
而静竹的心里,却像这个站台一般空荡,像这个冬天一般寒冷。
现在想起来曹虹真是她人生的指路明灯,人怎么能靠赌气生活呢?赌气的结果就是人家把一半的担子也压在了你的肩头,乘上幸福快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道你真的就那么无怨无悔吗?真的就不想冲到他的家里砸个稀巴烂以解心头之恨吗?真的就那么心甘情愿地孤身走自己的路吗?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吃尽千辛万苦也没有办法改变初衷的人。
她是乘坐下一趟列车回到家的。
把电视打开之后她没有坐下看,先是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走到衣柜前,打开,把仅有的几套并不常穿的体面衣服拿在胸前比了又比,又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
这样一来她就有点儿兴奋了。
她坐到梳妆台前,深更半夜给自己化了一个大浓妆,然后穿上公司周年庆典时买的一条长旗袍,这条湖蓝色的旗袍顿时让她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她像幽灵一般在镜子前面走来走去,直到她确信自己仍可以成为如同证交所蓄势待发的新股,只要上市便充满潜力时,才心满意足的以天鹅之死的姿势倒在大床上昏然睡去。
日子稀松缓慢地过去,管静竹并没有交上什么桃花运。
一天,管静竹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封底下是“内详”
,字迹相当陌生。
她十分好奇地打开信,更令她好奇的是这封信是一个名叫焦阳的人写给她的。
他对她说,他就是那个被她救过性命的男青年,但后来他一直也没有挣到钱,也就没有办法还给她诊疗费。
现在他因为犯事被关进看守所里,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而他又没有家人给他送棉袄,他冻得实在扛不住了,就想起了她,希望她能给他送一件棉袄去。
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的确有焦阳这么个人。
但是她觉得太好笑了,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居然还敢给她来信,不仅让她去送冬衣,而且还是送到那种地方去。
她想都没想就把这封信扔到字纸篓里。
一下午,静竹都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开会,讨论销售方面的问题。
下班的时候,静竹回自己的办公室拿大衣和手提包,走廊上的风很硬,一阵穿堂风冷不丁地袭来,让她打了个寒战,那种透心凉的感觉很不好受。
这时她想起了焦阳。
转身回到办公室,从字纸篓里找出了那封信。
一件棉袄而已。
她想。
被剃了小平头的焦阳关进看守所已经半年有余,强制性的集体生活让他很不习惯,也就更加沉默。
这种不习惯并不是陌生感造成的,相反他似乎知道这里是他迟早要来的地方,如果说宾至如归那是言过其实,但是他所面临的一切也并没有超出他的想象。
刚进来的时候睡在厕所边上,被臭味熏得头晕眼花,有大量的手工制品要做,今天是圣诞灯明天是塑料花等等,每人定时定量,做不完就做到深夜没有人会理你,此外监仓里的卫生包括打扫厕所也都是他的事……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每呆一天都是受罪。
但最让焦阳不能忍受的是饥饿和寒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
...
卧底特警杨浩,穿越成了大隋的秦王世子。此时,杨广还没有西征北伐,瓦岗寨还没有聚义而起,而流芳后世的大唐秦王李世民,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处异世,他让世袭高贵的门阀掌握生杀的权贵纷争天下的豪强,通通低下了头颅异族环伺,他大手一挥,画了一个大圆,...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