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微沉,却是转身走向老板处。
也是这一转身,杨康没有看到杨过手指轻抚白玉表面。
口里喃喃自语道。
“娘。”
“过儿,你爹爹。
是个看似白玉的翩翩公子。
许多人不待见他。
可是娘却是无法放的下心。
哎!
过儿,要记得。
将来你一定不可做出,让世人嘲笑的行为。
知道吗?”
当时他只是沉默以对,那时孤儿寡母的娘俩,做人自问没有亏待于谁。
可是谁又称赞什么了,帮助什么了。
又有谁评价过他那么做的如何了,杨过当时只在心里反驳着,却一次没有出口。
杨过心里从没服过穆念慈的这些话,也从没忘记过穆念慈唯一提过自己的父亲的话。
如白玉一样的人,该是如何的倾世。
他却不曾有缘得见。
从小时候开始。
杨过唯一遗憾的,便是不曾与亲见生父相见这事。
而心智所开极早的杨过,从后来他每每问起生父时。
穆念慈的悲凄与无奈中,都可知生父的死,绝对不会是病死的那么简单。
杨过心中,一直隐隐埋藏的是一个信念。
那便是——终其一生,也要找出杀父仇人一事。
杨过不止一次暗暗发势,他终有一日要手刃他的杀父仇人。
而这层早已深藏在心中的情感,却是因为这个隐意有杨柳的玉佩中挑起的。
赠玉(修)
“过儿,走吧。”
杨过还在看着玉佩发呆,这时杨康已经与老板谈完。
走到杨过身边,就拉过杨过的手,便要迈出门。
“做什么。
老板,这个玉佩多少钱。”
杨过挣开杨康的手心,大步走向老板。
虽然他不懂得看一些古玩玉器,但也深知手上这玉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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