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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白花花的……皮包骨头,小排骨一根是一根,害他想武力抵抗,都舍不得下手。
万一弄断一两根,姓张的一家子还不得把他活埋?
“张茂茂同志,就算你色欲熏心,也要挑好看的顺眼的下手,对不?你看我,虽然一直很英俊,但经过庄秦盛毒手,现在就是一酱猪头,有碍观瞻,美感皆无,百分百会加重你的病症。”
“没关系,我看你挺顺眼。”
“顺眼个球!
老子看你不顺眼!”
关小流狗急跳墙,抽冷子蹿起来,很不是故意的漏出心里话。
吼完,张茂茂一愣,关小流也是一愣。
然而,气氛并没有沉溺于尴尬,张茂茂更快速地脱掉裤子,仅着白色小裤头,把比他回神慢好几拍的关小流顺顺利利推倒在床,跨坐在关小流腰腹间,双手扶着关小流胸膛,居高临下,嗜笑睥睨。
“给我治病,我看着顺眼就行。”
“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就是上床?谁怕谁?就你会脱?老子脱得比你顺手比你利落比你……滚下去,碍着老子脱衣服!”
总被个拎不起个儿的懒东西压过一头,关小流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横下心,身体力行给张茂茂点教训,收敛一下他的气焰,看他还敢不敢三番五次向他龇毛。
关小流肯配合,张茂茂自然很满意,暂时从关小流身上离开,用满眼的嘲弄笑意欣赏关小流脱衣服。
关小流大话说得豪气,真落实行动却明显不济,气愤与紧张合作,害他衣服脱得磕磕巴巴,一点寻不见所谓的利落潇洒。
等光裸程度和张茂茂一致,关小流已然顶上一张大红脸,和关二爷有一拼。
“糟心的熊孩子,滚过来,给爷躺好!”
脸红不碍干正事,关小流手指床榻,豪迈下令。
张茂茂这会儿听话了,乖乖顺顺在关小流指示的位置躺好,头枕双臂好整以暇等待关小流下一步行动。
揉揉鼻子抹抹嘴,关小流深呼吸再深呼吸,发现心跳实在不能恢复正常,只好放任其去狂蹦乱跳,咬咬牙,扑上床。
眼对眼,鼻对鼻,关小流敢发豪言壮语,敢立雄心壮志,也敢扑而压之。
可扑压完了,接不下去了。
张茂茂早料定关小流是那会叫不会咬的狗,不说绝望,确实也对他不抱太大希望,采取主动,捧住关小流呆愣的脸,吻住关小流大口大口呼气的嘴。
张茂茂的唇舌,关小流全不陌生,轻轻呃了一声,就习以为常的与之勾搭上。
唇瓣磨蹭唇瓣,舌头勾挑舌头,张茂茂把手伸到关小流肩背,关小流把手插入张茂茂发间。
这不是个激情四射的吻,但胜在绵长,依稀也有几分缠绵。
唇舌分离时,张茂茂的脸也染上红晕。
白皙中渲染开红雾,带着蔼蔼水汽,娇滴滴水灵灵,好像山间初绽的第一朵桃花,那么喜人,也惑人。
清清嗓子,关小流觉出熟悉的燥热在体内升腾,强势扩张,向下身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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