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越好凶......"
齐暄手伸过来,捧住郑则越的脸,额头也贴到郑则越的额头上,嘴里低声说,"
不过我好喜欢......"
完了。
郑则越心里疙疙瘩瘩的想。
我要被他打败了。
晚饭是齐暄自告奋勇做的。
菜都偏甜,齐暄笑眯眯的撑著下巴看郑则越吃饭,看得郑则越都有点毛骨悚然了,郑则越说"
你自己也吃啊。
"
齐暄却摇头说。
"
我不吃甜的。
"
"
那你烧甜的干吗啊!
"
"
那天晚上我看小越你甜的菜吃的都蛮多的所以......"
郑则越切了一声。
晚上齐暄如愿地住了下来。
不过理所当然的依旧是客房,郑则越回身进主卧,卡嗒一下又把门锁了,任凭齐暄在门外如何哭喊都巍然不动。
他在床沿坐下来,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那枚下了班就脱掉了的戒指,呆呆的看著,动也不动。
如果就这样原谅他的话好不好呢?
会不会太容易了,显得郑则越自己很没有原则?
好像十年里就是每时每刻都等著齐暄回来一样。
齐暄一定是吃定了自己不会和别人乱搞关系,才这样悠然自得。
太过分了。
郑则越慢慢地替自己把戒指套到无名指上。
正中很大的钻石,在黑暗里散著淡淡的幽黄色的光,郑则越忽然想自己靠著这枚戒指也许也能过下去。
这是齐暄送给他的东西。
是他们认识的这麽许多许多年,齐暄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
郑则越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这个礼物。
然後戴著它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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