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
"
齐暄拿出来软药膏,郑则越回过头正好看见他正把药膏挤出来一点积在中指上,心里一震,连忙说,"
你要干什麽?"
"
帮你上药。
虽然晚了点。
不过总比就一直这样好。
"
齐暄面无表情。
"
不,不用了!
"
郑则越连忙拒绝,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自己来就好!
"
"
你自己来?"
齐暄一挑眉,"
你确定你够得到?"
郑则越看见齐暄戏谑的眼神,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手指绝对不可能够到那个地方在自己给自己上药;或者就算可以够到,也绝对是一种非常之不堪入目的姿势--他也没有兴趣当场表演给满脸等著看好戏的齐暄观赏。
"
我自己来就好了。
"
郑则越不知怎麽就觉得特别累。
就连他昨天被齐暄施暴,一个人撑著残破的身体努力回到家也没有现在这麽累。
他以为睡过一觉会好多,可是现在看见齐暄一点都没有在反省的表情,郑则越才明白,这个男人,果然是在羞辱著自己。
还说什麽"
代价"
......根本是胡扯。
他就有那麽好欺负吗。
他对齐暄好,他是希望齐暄可以原谅他。
可是齐暄竟然做到这一步,还仿佛是他自己理所当然该受到的报应,一纳米的悔过之心都没有。
真是......
"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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