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我走过来,珏头有点神情恍惚。
“那你站在外面?”
“……我有话跟你说。”
原来是在等我,“等我把东西放好。”
走进寝室,九儿还在睡。
不对。
“谁说――谁说我不喜欢你。”
九儿在哭,我没听错:闷在被子里,她低低地呜咽着在讲手机。
“我没勉强!”
真的不是我有心偷听,九儿提高音量喊了一句,然后又委屈地低了下去:“我没勉强……就想跟你在一起。”
唉,看来是误会,没事的,九儿一向爱憎分明直言快语,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外面珏头还等着呢。
走到书桌前翻找梳子,得快点出去。
啊,原来在这里。
长方形的红色信封,大大的金色“囍”
字耀眼夺目。
刚才忙着捞拖鞋,不小心把它压在包底了。
拎着喜帖,拉门走出去,关好。
人呢?
“这边。”
珏头躲到楼梯间,见我出来,探个头招呼。
搞得这么神秘。
“什么事?”
“你看了?”
眼睛瞥向我手中的喜帖。
“嗯。”
不就是班任的婚宴?
“去吗?”
摇头。
“……张朝阳特别问你会不会去。”
啊?都哪个年代的人了。
“你现在和他怎么样?”
“还能怎样,”
珏头垂着头苦笑一下,“我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
电视台基本确定要我了。
说起来,这件事上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抬头,“他和班任是老乡。”
对哦,想起原来聚餐的时候班任嗜辣如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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