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又湿润了。
“原来还是远了。”
喃喃之后,她拿起手机给杨母打过去:“阿姨,我好像也劝不了啊,他……他不理我了。”
没人知道站在路边的女孩为什么哭,只有路过的风舍得听她的呜咽。
……
“他什么意思啊!
他删你也删,手机给我!”
郁望兰一把夺过楚然手机,动作迅速、大义凛然。
“他没有删……”
语气弱弱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握着已经删除掉好友的手机,楚然不禁深呼吸,像放下重担,又像失去什么。
点开朋友圈,发出一句文案,就算知道他已经看不到了,还是想发出去:“这次罚你,再也见不到我。”
那几天楚然总是会想一个问题——
‘等你气昏了头回过神来,还会记得喜欢我这件事吗?’
……
……
吵架从来都不知道伤的是自己,还是爱自己的人。
但这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吵架,因为没有争吵。
分开居住之后不必每日相见,倒也方便了不愿见人的人。
7天。
对楚然来说这意味着默认分手。
没有见面,没有交流,甚至是找不到,原来只要不是想见的人,是真的能消失在人海中。
天天出双入对的人,身边沉寂了下来,显然大家都发现了。
平时恩爱秀得有多频繁,现在就有多落寞。
声乐团——虽然大一下期楚然提出了退团申请,同时也没有去参加训练,但团长还是将她的名字保留了下来。
并且大二的时候把‘因为不用再给凌颜补课’而空闲下来的楚然拉回了声乐团。
除去排练的时候有些严肃外,声乐团平时还是气氛活跃的时间占多,就比如现在——大家正在排练厅内玩着狼人杀。
被哄拉着的楚然也加入了,当局结束,楚然所在的狼人方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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