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澜这才肯放过他,凑到他耳边语气阴森的问:“疼吗?”
白嫩肌肤上赫然出现一圈整齐齿痕,小皇帝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点头。
谢谌澜又问:“那陛下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
……
灰蒙蒙的天空被尘纱笼罩,月亮悄悄藏进了云朵里,不多久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空中缓慢倾泻而下,这年冬日第一场雪来的又快又急。
各宫早已命人烧好地龙,其中当数永和宫最旺,内廷署早已得到司礼监大人命令,小皇帝若有个头疼感冒唯他们是问,吓得他们终日悬心,心惊胆战。
长安也长大一圈,每日粘着傅玉宁咯咯咯的笑,那娇媚的嗓音活脱脱像只祸国殃民小妲己,额前耳尖几撮朱红色的毛发飞扬而起,神气的不得了。
“长安,过来喊爸比……”
傅玉宁手中拿着自制小狐狸磨牙棒晃来晃去的引诱。
正叼球玩的长安闻声转头朝他跑来,两只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中磨牙棒露出一副拟人的思考模样,先是开口“嗷嗷”
叫了两声,然后冲过来要啃。
傅玉宁眼睛倏然一亮,十分惊喜,“崽儿啊,你真能听懂你爸的话吗?”
长安注意力都在磨牙棒身上,两只前爪抱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张开嘴巴啃得极香。
“那你能修炼化形变成帅气的男狐狸吗?”
变成男狐狸没准两人还有机会来个人狐之恋。
在现代世界他是个母胎单身,在这个世界也同样像棵小白菜没疼没人爱,他还挺想体验一下谈恋爱是什么感觉的,没经历过就觉得是种遗憾。
提到狐狸……
脑海中突然蹦出谢谌澜那张好看到不可一世的臭脸,那张昳丽容颜令每个初次见到他的人都为之呼吸一窒,当真惊为天人。
突然,傅玉宁意识到这人最近在自己脑子里出现的频次有点多,他猛地甩甩头,要把这些乱七八糟想法都甩出去,右肩的伤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太可怕了。
古他那走过来禀报道:“陛下,宁嫔与惠嫔求见。”
他手里还拿着太医院刚送过来的药膏,上回谢谌澜一气之下咬了他,送过来好多东西赔罪,除去各种伤药外还有他之前开口讨要的金子和银子,以及各种宝石珠子总之,都是值钱的东西啦。
害得贫穷男大傅玉宁晚上躲在被窝瞅着那些宝物偷偷笑出声,只气了一天便没了下文。
“咳……让她们进来吧。”
傅玉宁用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急忙起身。
“嫔妾等见过陛下。”
刘蔓蔓与刘霏霏进门后齐齐盈拜。
二女一个着粉红裙装另一个着桃红,恬淡娴静、清新淡雅,如同春日中盛开的两株花苞,俏丽动人。
只可惜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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