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澜澜勾唇,将勨牙佛珠印在他的唇珠上比对。
发现勨牙没有他肤白。
佛珠上的珠子也没有他唇珠柔软好捻。
他记得小皇帝的脸颊很软,于是他伸出手指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捏住那块肉,用力,再用力……
夜,寂静如水。
这种静谧叫人忐忑,傅玉宁躺在床上都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跳声。
还有更叫人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惧,谢谌澜待在他榻前不肯走,还对他动手动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那冰凉贴在脸上的东西,他猜是佛珠,可又怕是短剑。
终于在对方捏他脸颊肉的时候,本就对痛觉敏感的他,彻底崩不住了。
他猛地坐起身打掉对方手,疼的泪眼汪汪,“你神金啊,你是鸡吗大半夜打鸣不睡觉!”
徒手捏出来的红印在白皙的面颊上特别显眼。
他对上的是一双闪动着幽晦光芒的琥珀色眼睛。
谢谌澜站在那里,发现他醒来的这一刻眸光亮起,像猛兽发现猎物般野性难抑。
傅玉宁有些被吓到了。
沉寂一番,他想说几句胡言乱语来壮胆子,却被对方拇指按住了双唇。
覆着薄茧的指尖轻捻饱满的唇珠,“陛下若再不知臣是谁……”
傅玉宁低首就看到了挂在对方腰间的软鞭,绮丽的红色与他绯袍近乎融为一体,即使从它不被使用,也叫人觉得心惊胆战。
他磕磕巴巴的开口:“泥是老大,你说了算……”
谢谌澜笑了。
这个笑不似平常不达眼底的笑,没有了那样的淡漠和疏离。
冰凉的指尖顺手撬开傅玉宁的唇,有什么东西随口即化了,清凉又有些苦涩,但它分量极小,若不仔细还以为只是多吸了一口空气。
他无意识的吧唧几下嘴,下一秒,就发现视线在慢慢模糊,各种影像重重叠叠。
他的双眼像被一块黑色幕布一点点遮挡,待到那块布全然遮下时,眼前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傅玉宁:“……”
他甩甩因酒力而发晕的脑袋,用力眨了眨眼睛,却还是一无所获,“是吹灯了吗?”
吹灯好啊,那就是宵禁该去找周公约会了。
傅玉宁脑海中突地灵光一闪,“主子,你是要跟我玩捉迷藏吗?那我数到十你赶紧藏起来吧。”
他语气轻快,话语中还带着几分讨好。
因为他打算等对方跟傻子似的藏起来他就直接躺下睡觉。
乌黑如宝石般晶亮的瞳仁如今因不能视物变的有些空洞,为那张原本清娆纯妩的脸平添了些怯懦乖顺比平素更惹人怜。
谢谌澜每当看到这样无助脆弱的小皇帝,内心就会升起一股怪异的满足感。
就好像亲眼目睹不可亵玩的高巅之花堕入泥潭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它会无助、恐惧、绝望、最后凋零,这个过程令人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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