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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
他看着实在太年轻,一点也不像贺兰新的父亲——当然,容貌还是极其相像的。
“你应该叫我三叔,天安。”
贺兰雪微笑着纠正,然后低下头,双手捧住伊人的脸,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终于从动人的眼神里找到让他心系的影像。
“老婆,我一直希望你变丑点,怎么变得那么漂亮了?你没去找凤九整容吧?”
他顾作轻松,以缓解心中难以名状的激动与巨大的幸福。
伊人破涕而笑,使动地摇了摇头,又扑进他的怀里。
嘴巴凑在他的肩膀上,狠狠一口咬下去。
贺兰雪吃痛,却没有躲开,反而回抱住她,紧得似要揉进骨血。
疼痛是真实的。
口齿间的气息也是真实的。
他们终于从初时重逢时恍若梦境的状态里慢慢落地,终于能确认面前的人不是又一场午夜梦回的梦境。
贺兰新则至始至终都目瞪口呆,估计是失血太多,头有点晕。
——他现在正在看自己亲生父母久别重逢的戏码吗?
这么年轻的爹和娘?
他的头越来越晕了,身体晃了几晃。
“……爹?”
他如在浮云上,晃晃悠悠地叫了声。
贺兰雪早已见到他,闻言点了点头,“小新大了。”
标准的慈父语气,与记忆里那隐隐约约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一刹那,把贺兰新击个正着。
他眨眨眼,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晕了。
贺兰新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凤九熟悉的面容。
他心底一松,闲闲地伸了个懒腰,好笑地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爹娘都回来了……”
凤九含笑不语。
贺兰新忽而不确定了,“是梦吧?”
“当然不是梦,乖儿子。”
床的另一侧,一个人笑眯眯地打碎他的希望。
贺兰新猝然转头:贺兰雪正端坐在旁边。
伊人刚依着他的肩膀,同样笑眯眯地望着他。
贺兰新有种很荒谬的感觉,不知道是喜是悲。
更惨的是,他还对自己的母亲动过心。
想到这里,贺兰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爹娘回来了,毕竟又是一件可喜的事情,真正的苦笑不得,整个人混混沌沌。
伊人却已经很贤惠地靠了过来,就要给他喂药,只是,还没有挨到贺兰新的嘴,又被贺兰雪劈手夺了过去。
“我来吧。”
他可不想让伊人把药洒在宝贝儿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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