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水吟诗般娓娓重复一遍,忍不住的笑意夹在话语间淡淡流露而出,“皇嫂,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真让臣弟耳目一新。”
皇后忿忿瞪他一眼,上前恳切道:“皇上!
玉荷与此事断无关联,求皇上明鉴!”
“住口!”
皇帝怒极,“含章,你当着皇后的面再说一遍,当晚你捡到的究竟是何物!”
苏离抬头,正对上皇后怒容,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女人,那副神情足以震慑任何凡人。
只可惜,苏离是普天之下唯一不会惧怕她的平民。
苏离直视皇后双目,并听见自己的声音轻缓却有力地响起:“启禀皇上,含章捡到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上面好象是地图,而且以一种含章未曾见过的文字作了标注。”
“你听见了吧!”
皇帝冷笑道,“次日玉荷收拾被褥,发现含章随手放在铺上的羊皮地图,她没有声张,悄悄将地图带回交予你这个主子,你当真还要朕继续替你说下去吗!”
皇后在苏离说话时已脸色大变,皇帝开口期间更是惊诧无比,急急抢白道:“皇上,臣妾冤枉!”
“一派胡言!
朕猜,那张地图画的想必是皇宫里的详细构造,用来标注的文字自然就是锦文,换言之,刺客不是别人,正是锦国派来的!”
这一声断喝,最后寥寥数字更让苏离突然想起锦蓝,脊背没来由地一凉。
皇后双膝跪地,呼喊道:“皇上明鉴,臣妾与锦国早已没有一星半点的瓜葛,臣妾如今一心向着皇上——皇上,我们多年夫妻,难道你还信不过臣妾吗!
臣妾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夫君呢?”
“这些年来锦国使节借进贡之名,频繁出入东宫,你别以为朕一无所知!
你年幼时家中生变,曾在锦国避难,当时的锦王对你一家上下礼遇有加,宰相之子又与你青梅竹马,于是你的心早已归顺锦国,说不定还给朕戴了绿帽子!
是不是?!”
“不是!
不是不是!
皇上切勿听信谗言啊!”
皇后倏地抬手指向江寄水,“皇上细想一下,若皇上身亡,得利最大的乃是容王才对!
臣妾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熙瑞未满周岁,容王正好借摄政之名,篡权夺位,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江寄水不急不慢,淡淡冷笑:“皇嫂莫非是给逼急了,怎的反咬一口,皇嫂不会忘了本王对锦文根本一窍不通吧?更何况,本王的舅舅和老师六年前随军出征与锦国交锋,战死沙场,明眼人都知道本王跟太后都将锦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又怎会勾结他们的刺客对皇兄不利呢。”
“不必多说!”
皇帝拍案而起,两旁御前带刀行走立刻上前一步,听候调令,“将皇后收监待审;锦国猖狂至此,大概已经忘了他们还有质子在朕手里的事!
你们速去绯安殿把他们三皇子杀了,砍下头颅送回去以儆效尤——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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