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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听见额娘和她的丫鬟春芽说…”
萨伊堪慢慢的把乌雅氏对巴雅拉氏下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乌雅氏木头一般的听着女儿说的那些话,她看见萨伊堪说完后“碰碰”
的磕着头,对着富良乞求道,“阿玛,求您不要把女儿关起来,萨伊堪知道错了,萨伊堪以后会听话,再也不热阿玛生气,求阿玛别把女儿锁起来,求求您,阿玛…”
“哈哈哈——”
乌雅氏疯子一般的大笑出声,“没想到我乌雅.舒鲁聪明一世,最后却被自己的女儿指证。
萨伊堪,额娘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以为额娘倒了你就能好得了?”
乌雅氏走到萨伊堪面前,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着,“萨伊堪,你真蠢,连我一分的聪明都没有遗传到。
你要给瑚图玲阿下毒不会跟额娘商量吗?要是你对额娘说了又何至于此?你以为就凭你和绿娇两个小丫头就能算计别人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呢?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他们发现?你真是个窝囊废!”
乌雅氏情绪激动地摇晃着萨伊堪的身子,冲着萨伊堪不住的吼叫着。
“你们还不去把她拉开,都杵在那儿当木桩啊?”
富良怒吼一声,护卫和家丁急忙上前把乌雅氏拉开。
乌雅氏鬓发散乱,整个身子伏在地上,有哭有笑,状若疯癫。
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面容秀气的男子也被白里带了进来。
“你就是春芽的表哥?”
富良神色阴郁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回大人,草民林远山,正是娟妹的表哥。”
邓娟正是春芽以前的名字。
“‘红泪’是你给春芽的?”
富良看着林远山,长相端正,举止有度,实难想象竟是个作恶之人。
“是。”
他也知道自己违背了师傅的教诲,不配做一名大夫,巴雅拉氏用娟妹的婚事威胁于她,他不照做,娟妹就会被巴雅拉氏嫁给庄子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管事做填房,他钟意娟妹,怎能眼看着娟妹嫁与他人?
“很好。
爷也不取你性命,不过你后半辈子就在牢里度过吧。
白里,把他带下去看紧。”
富良的确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不过却不代表他能原谅林远山所犯下的罪行。
林远山被带出去后,富良有些疲倦的看着乱七八糟的厅堂,挥了挥手,“先把大格格和乌雅氏分别送回枕风阁和暮云居看起来,不得让人进出。”
接着,富良深深的看了一眼索绰罗氏,“这几个丫头就交给夫人处理吧。
为夫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竟然有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女子的智慧未必不如男子啊。
“是的,老爷。
请老爷保重身体,剩下的就交给妾身吧。”
索绰罗氏莞尔一笑,对着富良福了礼。
富良出去后,索绰罗氏收起了笑容,她看着绿娇久久,直到绿娇受不住别过头,“绿娇,我想知道给二格格下毒的整个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大格格想出来的?”
绿娇低下头,半晌,索绰罗氏才听见她答道,“是奴才。”
“喔?那你又怎么肯定二格格一定会吃到那块豌豆黄呢?”
索绰罗氏继续追问道。
“因为奴才观察五少爷和二格格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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