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又浮现道道竖纹,似乎真的在难过。
“不必。”
柏侹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出的话字字戳心,“拉你一把都能住院,让你代替我,这条命就该没了。”
“你放心,这次的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语气严肃认真,没有过往的吊儿郎当。
阴沉的眉眼,使得高大的身影上增添了层摸不着的阴影,无时无刻不笼罩在宋微汀头上。
柏侹本就脾气不好,能够强忍着暴躁和他说到现在,已经是给了很大的面子。
他这个人睚眦必报,吃过的亏都要讨回来,更不用说宋微汀害他住院,错过和纪却秦坦白的机会。
如果这样还能忍,他就不是柏侹了。
宋微汀深知柏侹说到做到,不可名状的恐惧在心底蔓延,本就苍白的脸更没了血色。
他放开衣角,转而去抓柏侹的手。
却落了空,十指触碰到的只有冰凉的扶手。
“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目光怔怔看着柏侹,被充满阴冷的锋芒扫过后,顿在原地不敢出声。
他再次尝试小心翼翼搭上柏侹的手,紧紧攥着。
察觉到柏侹没有躲避的动作,他似乎又觉得还有转圜的希望,便缓缓将侧脸贴了上去。
“我们那么好,你舍不得……”
话音未落,宋微汀猛的胸口一疼,被柏侹一脚踹了出去,踉踉跄跄撞到角落里的大花瓶时,似乎一切都暂停了。
精美的大花瓶是纪却秦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被重重撞倒在地后碎成了几块。
插在里面的花也落了出来。
零零散散的东西混杂在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宋微汀怔怔坐在地上,胸口生疼,面色苍白,裤子被打湿,整个人狼狈不堪。
柏侹仍旧是半倚着,双腿悠然交叠,似乎方才那能要人命的一脚与他无关。
他垂下眼睛,眼里却是遮不住的怒气。
“我有什么舍不得?”
他越说越气,站起身走向宋微汀,揪着他的领子狠狠掼在墙上。
“你他妈既然敢对纪却秦动手,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碰他!”
柏侹的力气实在很大,仅仅是揪着衣领,就能让宋微汀喘不过气,只能张大嘴呼吸。
他狼狈不堪的挣扎着,眼泪不受控制流下来。
提到纪却秦,宋微汀的眼眸闪了闪,仍在狡辩,“我没有。”
“我最恨别人骗我。”
柏侹一字一顿,“八年前你骗我,现在还要骗?”
他阴沉地盯着宋微汀,那模样像是要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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