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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大概是刚出房门就被叫了回来,忙又见了礼,就靠了过来把脉,“老爷,格格之前是受了惊吓又伤了头,依老夫只见是脑里存了瘀血,伤了记忆,只要静静调养,时间长了便会记起的。
格格的身体现在并无大碍。”
听了大夫的话,妇人也稳定了情绪,只是不停的说着,她是我额娘的话,嘤嘤哭着。
男人走了过来,拉起额娘。
“馨儿,阿玛先带你额娘出去,你额娘在这你无法休息,我也怕你额娘哭坏身子,你莫怕,过几日你养好身子,阿玛和额娘在细细说给你以前的事,你有什么事就叫小裙儿去做。”
那原在我屋里擦拭桌子的小丫头忙上前“老爷,您放心,小裙儿定好好服侍格格。”
“好,馨儿,你好好休息吧!”
随着阿玛,额娘的离开,屋子一下就静了下来,就剩下我和那叫小裙儿的丫头。
不管怎样我得先知道自己到底在那个年代,“小裙儿,你过来一下,我想问你点我的事。”
那丫头抹抹眼泪,“格格,你问吧,小裙儿全告诉你。”
照着镜子我欣喜不已,没想到我也能变成美人,虽谈不上倾城倾国,但就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也夺人心魄了,更别说那白皙的小脸,菱形的粉唇了。
“格格,你还没照够啊,你清醒后就一直照镜子,这都三天了。”
小裙儿端了茶水进来。
是啊,这已是我到这的第三天了,那天额娘和阿玛走后,小裙儿便细细的说了我的身世。
我所在的是康熙三十九年,还好是太平年代,我隐隐记得九龙夺嫡也大概在康熙四十五年一废太子才大闹特闹。
我叫兆佳·滢馨,今年十二岁,阿玛是兵部尚书马尔汉,我额娘是阿玛的嫡福晋,我因和庶出的弟弟兆佳·福超去掏鸟窝从树上栽了下来,昏迷了三天,谁叫也不醒。
如今醒来最高兴的就数我那美丽的额娘了,我虽还有一弟一妹,却都是阿玛的小妾所出,她只有我这一个女儿。
可他们不知的是如今醒来的也不是原来的兆佳·滢馨,已是我这个来自二零零八年的大学生了。
而那侍候我的小丫头是我在九岁的时候上街捡回来的。
虽然来这里并非我所想,但看在这张美丽的脸上,我也就即来之则安之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叫我以前不是美女呢!
从我醒了,第一次照镜子便舍不得离手了,一直照个不停。
“小裙儿,你不懂,我这是熟悉以前帮助回忆,人家不是都说凡事从我做起吗?我要记起以前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先熟悉熟悉自己啊!”
我放下镜子,美滋滋的对她说。
“奴婢可说不过你,你竟是道理。
格格若愿意照便照个够吧。”
“奴婢,奴婢。
我说小裙儿啊,格格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在我这不许说那两个字。
我听见就烦,好似我整个一地主恶婆似的。”
我真服了这封建制度,弄得这些年轻的丫头,小伙一口一个奴婢,一口一个奴才,叫我这二十一世纪的来客怎受得了。
“格格怎会是恶婆呢,格格对奴婢最好了。
想当年,奴婢在街上都快冻死了,若不是格格心善我又怎会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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