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心脑子“嗡”
的一下,反手拉住他胳膊:“你再说一遍。”
“……三年前有个考察队在那边出过事。
最后只有一个幸存者。”
沈青条件反射的复述了一遍。
“九年前,三年前……就是说那个考察队是99年出事的?”
李从心算了一下时间。
“应该是吧。
我后来好像查过报道,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沈青说,“也可能是他们怕我偷溜进山胡说八道骗我的。
不然这种出了人命的事故怎么都应该会有点报道吧。”
“也是。”
李从心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嘀咕开了。
1999年,正是外公去世那年。
同样的地点,也是地质队,沈青说的那支队伍很可能就是她外公参加过的。
可是,她记得当年大人们都说地质队所有人都遇难了,并没有幸存者。
是她记错了?还是人们以讹传讹,夸大了伤亡?
不,不可能。
她当年已经九岁了,记得非常清楚,追悼会上,那些家属们说的是他们整支队伍“全部遇难”
。
如果真是同一支队伍,那么当地民警嘴里的幸存者又是什么人?是他们一起进山的向导?还是恰巧同路的村民?或者说是……李从心觉得心脏好像被突然蹦进来的念头狠狠的打了一拳,不自觉的紧盯着那个抹布包裹着的青铜器……或者,是最麻烦的一种可能性——那个所谓的“幸存者”
现在正一步步的把她或者他们引上外公的老路……
“嗡————”
这个时候沈青的手机猛的震动起来,突然的声音吓到了沉思中的李从心,心脏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她猛的朝柜台看过去,沈青已经弯腰从柜台里捞出了手机。
“面馆老板。”
他看着她说,这才接电话。
“喂?是我,是吗?太好了,让他别走我们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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