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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又不是你的。”
李从心面色微红,迅速抄起旁边半湿的抹布把箱子上的灰擦了几遍,这才摸钥匙开了箱子。
箱子里盖有暗红色的绒布,里面又包了好几层牛皮纸。
揭开了,才看到是满满一箱子线装书。
“乖乖,你还看得懂这些?”
沈青凑过去,弯腰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繁体文言文还是竖版的……老怂,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
他说着把书扔了回去,准备另拣一本翻看。
被李从心伸手拦住:“别动!
都是孤本知道么!”
她心疼的捡起沈青扔下的书,轻抚了一遍才放回原处。
“那你不拿去扫描?纸书不禁放。”
沈青见她十分宝贝这些书,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讪笑着:“肯定是懒吧,……要不我帮你去隔壁扫描一下?老怂?从心?”
埋头找书的李从心递过来一本薄的:“呐,去试试吧。”
“试试?”
沈青接过书,前后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满腹疑问的出去。
终于找到了……李从心吁了口气,看着这本足有转头厚的笔记本,墨绿色的缎面上绣着一只白梅。
本子很有些年头了,里边的纸张已经发黄。
李从心小心翼翼的翻看着。
遒劲有力的字迹略有褪色,每一页都注有日期和天气。
这本老旧的日记是她的外公,李叔言的遗物。
李叔言是个术士,祖传的职业,传到他那一辈赶上新中国建立。
破四旧那会把这个行当给弄没了,好在他也懂些医理,就改行做了赤脚医生。
直到改革开放之后,下海经商的老板们又把这套“封建迷信”
捡了回来,李叔言这个无照行医的伪大夫便顺势干回了本行,甚至在圈子里混出了点名气。
然而在李从心十二岁那年,李叔言随一个地质队去了秦岭,遇上山体滑坡,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他这辈子钱来得快也去得快,离开前时候只留下一张存折,一本日记,都点名留给了父母双亡的李从心。
李从心此刻正翻阅着这本日记。
她外公的日记像是流水账,时间地点天气人物,一点不漏。
然而这本枯燥的日记李从心却认认真真的读过两三遍。
今天那个叫乔晔的一席话,她听得就格外耳熟。
果然!
李从心手指一顿,“1999年8月7日,晴……乔晔……有东西监视他……”
时隔12年,一样的名字,几乎一样的描述。
会是巧合?
正皱着思索,就听到帘子响动,一抬头,看见沈青一脸惊疑的跨了进来:“老怂,你这书也太诡异了,扫描仪根本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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