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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盘坐在椅子里,凝神望着被她罗列出来的一条条人生规划,没问题,按照以上这些她的确可以溯流而上,去换一种生活方式。
但等内心那股隐隐亢奋的情绪平复,理性全面回归,她开始在被圈着的“婚育”
上犹疑。
圈着代表不确定,至今她都不确定要不要婚育。
这始终是她人生里悬而未决的一件大事。
她只是“可以”
不需要婚育,但不坚定和绝对。
她唯一有强烈结婚意愿的是在大四。
那一年她选择留在北京,在对未来的无限期许中同许生辉约定两年后结婚。
她对任何人没有怨怼,也没有谁亏待过自己。
唯一稍显耿耿不怅的就是许生辉。
两人的关系已经很难用爱情还是亲情来界定。
她也不在意这些。
不在意两性关系里的“爱情”
是否纯粹。
里面揉杂着亲情友情她都OK。
……不知道,再说吧。
现在倒更让她不安的是孔多莉。
想着她就微信孔多莉:【爸说你寒假计划做校外辅导?别因小失大。
做好本职工作。
】
大清早七点,孔多莉顶着寒气刚到学校食堂,冷不丁收到这么条微信,回她:【你想说啥?】
孔多娜回:【我怕你没工作后断保断贷。
】
孔多莉无语死了:【你是不是失常了呀?我断保断贷跟你有啥关系?】
孔多娜问:【你在干啥?】
孔多莉回:【我在吃爸给我烤的流心红薯。
】然后是一张大脸和一块烤红薯的合照(前几天存照)。
孔多娜没再回她,简单吃了些早餐,开始投身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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