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沥怒极反笑,觉得这裴御萱的嘴皮子甚是厉害,扯谎的功力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但方才他也观察到对方暴露的心思昭昭,反正,目的不难猜测,无非就是一心要将这诡剑的来处甩到他的头上罢了。
怎么?事到如今,她还要端着名门正派的那点子虚假,再高高再上的批判他?
丁沥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只觉此番场景似曾相识。
多年前,他似乎也是如此,被同门师兄架上高台,然后捆死于台柱之上,受尽那群自诩“正派”
之人的谩骂,然后,再将他挫骨扬灰,扬在蛮荒的一处角落,尸骨无存。
那曾经威武霸气,震慑一方的丁沥长老,最终落了个人人唾弃的下场。
他的脑内忽而闪过一个背影,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那人,此后二人再无联系。
而如若当初没有那人拼死保下他的荒魂,只怕他丁沥早就消失在这世间。
本想开口问问裴御萱那人如今怎样了,却又怕提起后引得对面的人猜疑,只好作罢。
忆起那段回忆,丁沥难得面色平缓,眸中带有几分哀伤。
见到丁沥微垂下眼皮的样子,裴萱萱感到好奇,尽管戒备不减,但依旧忍不住多探头几分,企图猜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有关于裴御萱的把柄。
眼看两人对峙的气焰有所减少,田渊柏这才终于找到机会,朝身旁的齐桑徊放了个盾,便几步冲上前拉住裴萱萱的手臂,将她往自己身侧带。
没料到田渊柏会对自己有所动作,裴萱萱一个趔趄差点栽他怀里,表情倒是换上了副无辜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
“裴御萱,你跟我说实话,这柄剑,到底什么来头?”
田渊柏的双目瞪大,愤怒灌满了他的心头,尽管刚刚裴萱萱的解释已经清楚明了,但不知怎的,就算心底不停在叫嚣着相信她,却又下意识将她揽入身边,止不住仔仔细细盘问起她。
“师弟怎么老不信我?”
努力又将眼睛撑圆了些,裴萱萱扮作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湿漉漉的软唇变得亮晶晶的,田渊柏被吸引了注意,只觉喉头收紧,脸迅涨红,连看都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没没说不信你。”
田渊柏结结巴巴应答着,赶紧又将她推开了些距离,而自己则是紧张地盯着鞋尖看,只可惜,嫣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所有小心思。
可裴萱萱这边倒是无心再谈风月了,她只想赶紧结束这随时会生巨变的种种,完成华竹交给她的任务,然后安心回门歇着去。
“你俩当心!”
一直默不作声的齐桑徊突然大喊一声,好在裴萱萱与田渊柏是多年练家子,练就了灵敏的反应力,齐桑徊这头话音未落,那头的两人便立马纷纷举剑自保,顺带将身后的齐桑徊拎了起来。
滚滚浓烟漫出,三人抬眼望去,刚才丁沥站的方位早已被其牢牢覆盖,但别说人影了,怕是其中藏了个什么庞然大物都瞧不清,可想而知这烟雾散布得有多广。
裴萱萱从袖中掏出枚风符,以剑尖挑去企图吹散这片浓烟,岂料下一秒,大片藤蔓从浓烟中飞出,轻易便撕碎了裴萱萱的那枚仍未作用的符咒,同时将三人逼得大退数步。
纯白的空间内没有边际,也不知是被逼退了多远,直到看不见那片浓烟,而藤蔓也没有再进一步,他们才得以停下。
熟悉的藤蔓再次出现,终究还是让裴萱萱晃了神,但很快,她又立马进入状态,抬手利落地便将眼前拦路的藤蔓削了一地。
“唤莲。”
眉头轻蹙,朱唇吐出一个名字,田渊柏侧目向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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