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园区出口向下走,离家的方向黯淡无光,雨水和泪水打湿在一起,直到一声鸣笛,将我从深渊中拉回。
身子湿透,灌了水的鞋子千斤重,我环顾着四周,才发现自己竟已经走出了小区大门。
身后有一辆货车冲我鸣笛双闪,模糊的大雨中,我定在原地,等着那辆车向我靠近。
车窗口探出了一张熟悉的脸,“你怎么在这里淋雨啊!
我刚刚还以为我看错人了。”
韩斌忙停车,强行把我这只落汤鸡拉上车,湿透的衣服哗啦啦的滴着水,韩斌自作主张,“去我厂子吧。”
缓了好久我才记起,是我上午约了韩斌来找我,一起商谈王玉兰的事,不巧被他撞上了我狼狈离家的一面。
待我情绪稍有缓和,韩斌试探的问了我一句,“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一时无从说起,想了想如何能用简单的几个字来概括,却发现故事太冗长,三言两语说不清我此刻的无助与心酸。
韩斌又逼问了一句,“是和家人闹矛盾了吗?你刚刚在雨里向外走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打破头也想不到那会是你,我是看你包才认出来的。”
我想解释,可胡乱的话刚到嘴边,情绪的阀门也跟着溃败,我已经很努力的去绷紧情绪了,可还是没忍住。
眼泪和情绪一起倾泻而出,韩斌又一次被我吓到,他急忙在路边停了车,对痛哭流涕的我手足无措。
我也忘了自己哭了多久,身子一抽一抽的感觉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眼睛肿胀睁不开,鼻腔完全被堵死,像个哈巴狗一样张着嘴喘气,狼狈又丑陋。
韩斌下车给我买了热牛奶和毛巾,回到车里时,我连话都讲不清楚,“谢……谢谢……你,我现在……呼吸有点困……困难。”
韩斌看着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就这样默默等着我哭完,适时的递给我水和纸巾,一声不吭,一句不问。
等我哭干了眼泪,只剩下干瘪瘪的抽噎时,韩斌一边帮我拍顺后背,一边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不抽……”
我艰难的抬起两个如同被蜜蜂蛰过的眼皮,“什……么……办法?”
韩斌即刻拿出手机,对着我的脸就开始录像,“你要是再抽下去,我就发朋友圈了啊!”
这算什么?威胁还是惊吓,我完全被他唬住了,结果还真有效果,被他这么一捉弄,果真不抽了,鼻腔也跟着通透了些。
韩斌笑着收回手机,“吓一吓就好了,这招百试百灵。”
车子继续向厂子行驶,我才算是稳住了情绪,可以跟韩斌解释刚刚的“雨中漫步”
。
听过故事的韩斌沉默了,我以为他会同情或是安慰我,或是站在我的角度,谴责那些人的冷漠与狠心。
可他没有,他递给我两个没开封的暖宝宝,问了一句令我意外却感动的话,“你手里还有钱吗?没钱我可以支援你一些。”
晃瞬间我忽然觉得,曾经那些交情多年的朋友,或许还不如一个心地善良的韩斌,有些人在你危难时给予你情绪支撑,有些人,则在但心你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
韩斌的脸忽然变得严肃,“你今晚就在我厂子住吧,我有员工宿舍,今晚我和我妈都留下陪你,厂子里我还放了一条黄狗,给咱们看门。
那黄狗本来精瘦,喂了半个月,肥膘都出来了。”
提到黄狗,韩斌的眼角有了笑意,“那黄狗是兰姨家的,以前还追着我咬过呢!
后来让我用两个骨头棒子收买了。
兰姨和轩宇不是都来城里了么,我就把黄狗接来给厂子看门了。”
那条黄狗我有印象,第一次去王玉兰家,就见到了那条大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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