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beta睁开眼睛,他痴痴地看着门口的alpha.
对方只穿着素色的常服,脸上有被划伤的血痕,脖子上那道似乎枷锁一般的瘢痕,让原本高高在上的仙人也在陷阱里陨灭。
“颂雅……”
迟燃嘴唇颤抖,“你来了。”
宁颂雅慢慢走到床前,面色如霜。
他先是将迟燃裹得严实,整个过程背对着柴竹,似乎并不想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柴竹,我说过,别觊觎迟燃。”
宁颂雅的暴戾终于在看到迟燃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恢复了那个掌握着生杀予夺大全的上位者的模样,“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柴竹深吸一口气:“宁颂雅,这里不是陵游市,你别以为你的手能伸到这里来!”
他举起柴竹的左手,得意道,“你看,迟燃已经不要你了。
这就是证据!
他之前每时每刻都和那枚婚戒形影不离,可是你猜猜看,为什么现在,它消失了。”
迟燃被宁颂雅抱在怀里。
他抬起眼睛,注视着两人的表情。
果然,宁颂雅冷笑道:“你觉得呢?”
这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
至于第二个问题……迟燃的手被包在了宁颂雅掌心。
“什么意思?”
柴竹语气瞬间被动,“你做了什么?”
“你能对我的人下手,我就不能对你的公司下手?”
宁颂雅将迟燃紧紧抱在怀里,不断抚摸着迟燃的头发,“你还是先回去查查贵司的账目吧,新公司起步创业未半中道崩殂的事可不少。
柴少爷。”
他如此轻描淡写,但迟燃知道,宁颂雅越是如此,越是震怒。
迟燃心跳如雷,不知道这是开心,还是庆幸,又或者是劫后余生,还是感动?
他只知道这个怀抱他已经期待了许久,以至于在这一瞬间,他在心里祈求宁颂雅能将他抱得越紧越好。
最好能直接将他揉入身体,两个人的身体和灵魂能够永远交融。
那他就再也不用去猜这个男人的心思,再也不用去应付这场感情里的跌宕起伏。
可他又无比清楚,每段感情的起伏就是为这段感情的牢不可催助力。
恋爱心理学里的罗朱效应让他俨然完全沉迷与被摧折时的痴爱和癫狂。
“对了,你也不要想逃跑。”
宁颂雅拍拍迟燃的手,细细抚摸空空如也的无名指,话是对柴竹说的,“外面都是我的人,柴少爷,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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