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桦以一己之力破坏了李恒洋的土地收购计划,以及即将落地的项目。
好好的地捐了十年使用权。
李恒洋几乎被逼出心魔,不是有人揽着,恨不能当场杀子证道。
那颂虽未亲眼看到那场面,但是他能想象的到。
柯桦,一个面上冷酷、内心深沉坚定的人,若不是把他逼急了,他怎会杀敌一千自损九百九。
柯桦和李恒洋看似都是冷漠无情的人,实则一个过分低调,一个过分狂妄,是两个永远无法和谐相处的人。
李恒洋狂妄自负大半生,心狠手辣远近闻名,从今往后柯桦身边的“软肋”
越少越好。
天从蓝紫色变作黛青色,远处越来越朦胧,属于晚高峰的喧嚣弥漫到了这里。
那颂收回目光起身,把毯子搭在臂弯里,慢慢朝河边走。
一步、两步、三步……直到脚尖悬在河岸边。
河对岸所有的东西都蒙了一层灰蒙蒙地雾气,他甚至看不清柯桦的脸。
大狗听见声响回头朝他叫了一声。
那颂忙后退。
对岸,柯桦醒了,抻着懒腰坐直,先偏头看了眼身边的水桶。
那颂很想笑。
睡了一觉是觉得鱼能自己跑到水桶里去吗。
柯桦起身收起鱼竿,拎起桶,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大狗稀里哗啦游上岸,跟在柯桦后面往回走。
他们之间明明只隔着一条河,却像隔着一道坚实的壁垒。
穿过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又轻又快的脚步声,那颂屏住呼吸回头。
“……”
大狗叼着水桶跑到他面前,一双狗狗眼兴奋雀跃,尾巴打得身后的野草啪啪作响。
那颂蹲下,往水桶里看,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
他板着脸问大狗,手盖在大狗脑袋上,“拿他个破毛毯,还得追着要回去。”
大狗摇摇脑袋,摇掉头顶的手,叼着桶开始转圈追自己的尾巴。
大狗转第二圈,那颂看见了水桶外面的字。
水桶外壁写着一行字——给胖花和大橘办婚礼
那颂眼眶一热,泪滚过脸颊。
前两天他干了一件大事——带着苏禹回柯桦的大学,把那几只柯桦常喂的流浪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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