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多了?”
那颂顿时明白安德所谓的“蹭”
跟他以为的“蹭”
不是一个蹭。
这他妈就很……
“笑个屁!”
他气急败坏地喊。
“你动手的时候,红毛立起来了知道吗?”
这话柯桦不是逗他。
这人凶起来,头发都跟着变成了凶器。
“根狼牙棒……”
那颂本就懊恼自己想多了,要是知道这人有意找茬,他才不会出手。
再听柯桦这么说,浑身汗毛孔飕飕往外窜火,转身就踹了上去。
柯桦蹦着躲开。
那颂追着连踹两脚都踹空了。
“你再跑一个试试!
站那!
别动!”
那颂指着柯桦。
柯桦停步,勾着唇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颂助跑起飞,脚丫子直踹柯桦的屁股。
柯桦站着不动,腰胯前挺,避开那颂的脚,接着弯腰手向上一兜。
19岁的那颂,时隔十几年,再次体会到小时候被那雍夹在胳膊下飞起来的感觉。
刺激!
不对,丢人!
“啊——”
“怎么跟逗狗似的?”
钱锦说。
“本来就是。”
汪睿酸了吧唧地说。
“以前没见过这个红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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