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哪里?”
那颂警惕地四处打量,最后盯住看似不太安全一脚就能踹开的门,“换门吧,小爷买单。”
柯桦气得把他脑袋狠地往下一按。
蛋跟沙发发生碰撞,那颂嗷地叫了一嗓子。
毁人蛋蛋如掘坟墓,最终,柯桦坐到了茶几上,手里举着蘸了半透明药膏的棉棒,一言难尽地看看那颂的脸,然后抓过旁边的抱枕扔他怀里。
“干什么?”
那颂高举抱枕。
柯桦头疼欲裂:“抱着。
你他妈有没有点羞耻心!”
“噢!
噢!
噢!
你骂人!”
那颂激动地挥舞抱枕。
柯桦挣扎不动了,屋里空气稀薄到他浑身难受,眼睛生疼,每个毛孔里都扎了一根针似的。
“抬腿。”
那颂抬脚踩在他膝盖上。
柯桦:“踩旁边。”
那颂:“不要,凉。”
“要不要我告诉你现在多少度?”
那颂前倾盯着茶几上的多功能电子表瞅,“30°。”
“我谢谢你。”
“不用谢。”
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
柯桦感觉无处可放的手也找到了着陆点,他接过了那颂一直捧着的易碎品。
一句不算新的网络词从脑海里刷过:我脏了,但又不是太脏。
近距离观察才有发言权,看见伤口柯桦忽然觉得,刚才那颂那段夸张的混杂着多国语言的骂骂咧咧一点都不过。
半个手掌那么大一块皮磨得脱落,露出粉红的血肉,但是这个位置不易出血,所以伤口处在看似严重,但又不是十分严重的层面。
蘸着药膏的棉棒停在伤口一厘米外。
如果是自己伤成这样,他肯定连碰都不敢碰,更别说去医院看,或者找亲朋好友给上药。
想想都受不了。
柯桦撩起眼皮看那颂,那颂大概从方才就一直看着他,眼睛没什么焦距,但看着的方向是他。
“擦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