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桦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栋楼是楼王,楼前无遮挡,跟另一个小区隔着一个湖和一条马路。
估计没人架个高倍望远镜对着这边看。
“什么都没有,你要怎么干?”
他认真地问。
那颂认真地思考了一秒,下一秒理智被大脑里的□□嗷呜一大口吞了。
“小爷想干,就能干!”
豪气冲天的话像站在宣讲台上一口气吼出的最后的宣言。
柯桦垂着头发笑,笑的手臂撑不住沙发,转身坐到那颂旁边,手按着那颂膝盖往外掰了一下。
“疼吗?”
手指往渗血的地方一点。
那颂的注意力从自己怎么都能干,立刻被转移到“我他妈受伤了!”
的事情上。
“你怎么不干脆掰下来吃了!”
他掰着腿看伤,两排齿印又靠上又靠里,如此别扭的位置,他竟然不记得是在什么情况下什么地方怎么形成的。
因为他当时跟做了一百趟过山车似的,整个人晕得天旋地转。
柯桦弯腰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翻出药箱。
一点冰凉落在肩胛骨上,他拧开碘伏盖子,回头往后瞅。
那颂点着他的肩胛骨:“墙上蹭的?”
他们躲雨的地方是一幢老楼,侧面是裸露的砖墙。
“看形状,像不像……”
柯桦抽棉签蘸碘伏,回头看着那颂。
“……咬的?”
那颂震惊又迷茫,大概因为腿上的伤是狗咬的,他下意识把柯桦肩上的伤也归类到了狗……呸!
他盯着柯桦肩头的伤陷入沉思——柯桦的皮肤很光滑,整个背上一个斑点都没有,所以几条很深的红杠加一片刮擦的红痕,就十分扎眼。
不太像咬的。
说实话,他也不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
确切的说,他不记得最开始那几分钟,因为太晕了,太蒙了,现在想起来,依旧蒙的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天长地久,天……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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