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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给他一个月时间,他能练回来。
更甚从前。
毕竟~现在有人要喂饱。
不像当年,单身狗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何言洗完澡哼着小曲儿走到盛垣的卧室门口,装模作样敲了两下门。
“盛董,我进来了啊。”
卧室里没人,套房内的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何言赶紧把手里攥着的小管管往枕头底下一塞。
两碗银耳汤在灯光下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何言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香甜香甜。
一会儿还有更香甜的。
浴室的水声渐停,盛垣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盛垣条件反射开始头疼。
何言叼着勺子含糊不清:“林姐把银耳羹送错房间了。
我敲门了啊你没吱声。”
“吃完就走。”
盛垣没好气。
何言在车里那一句“老公”
让他浑身不适,洗澡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今天是盘菜!
何言委屈了:“怎么说我也算帮了盛氏一把……”
盛垣顿时觉得自己心里被猫挠了一把。
好像……是有点过分?
盛垣坐到他的旁边端起碗默不作声吃起来,也没再说赶他走的话。
“交货的问题解决了吗?”
何言边吃边问盛垣。
盛垣点头,“燃眉之急解决了。
但是罗家和盛氏的纠葛没那么简单,掺杂了两辈人的利益,不是三言两语或者一两笔生意的让步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何言心里明白。
但他隐约觉得,这一次罗闻的病,或许是个突破口。
何言想做的远不止这些。
他想要买下别墅送给盛垣做礼物,他想要在地下拳击场子打下一片江山,他想要让他的言盛私立医院名扬四海,他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助盛氏扶摇直上,在整个江城睥睨四方。
就算是霸总,也有做孩子的权利。
何言的视线落到盛垣那一只尚有伤痕的手掌上。
总有一天,他要让盛垣心甘情愿说出来这背后的原因。
一碗银耳羹吃完,何言主动收拾了碗筷送到楼下厨房去,打开厨房的水龙头撩了一把水珠扑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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