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玉怔怔抬眸,看到盛钦正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仿佛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她所有鬼鬼祟祟的行径。
“二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陵玉心虚道。
“你不也这么晚才回来。”
盛钦看着她,目光透出几分冷冽之意。
陵玉解释道:“说来也是巧了,我今日本想练马来着,可谁知道那马儿善跑,不一会儿便把我带去了很远的地方,这才赶回来。”
她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知她身上的刺鼻香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盛钦那根敏感的神经。
这种措辞完全是把他当傻子糊弄。
“是么?”
他垂眸看着她,忽然伸出手去在她脖颈处轻轻一抚,随即指尖上便多出了一抹殷红,“莫不是你□□这匹马是个母马?”
陵玉先是一怔,脑中浮现出母马涂着口红的模样甚是滑稽,她抬头见对方脸色愈发阴沉,这才反应过来。
这可是只有女人才会涂抹的口脂啊……
“二、二哥……”
她神情愈发窘迫,口中讷讷,也再说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只当下这种情形像极了强悍霸道妻子深夜等待胆小好色夫君归来的画面,令陵玉冷汗直冒。
“二哥,我这是不小心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陵玉大着胆子揪住盛钦的袖子,语气可怜兮兮。
她一面咽着口水,一面心理也快扛不住对方的气压,就准备他再追问便顺势招供算了。
岂料下一刻盛钦忽然松了口,道:“往后小心些便是。”
陵玉刚要说的话顿时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了,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怎么,还有话说?”
盛钦问道。
陵玉摇头道:“没……就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洗澡,想洗个热水澡了。”
她只是随口一说,盛钦却道:“早为你备了多时。”
他说罢陵玉才发现侧间一向勾着的帐子都被放了下来,里头不仅备好了热水,就连陵玉贴身的衣物都拿好了。
陵玉心中暖了几分,随之又愈发惭愧。
二哥待她这般的好,她竟也还忍心说谎骗他,着实是于心不安。
夜色如雾弥漫,漆黑的让人看不清深浅。
盛钦双目紧闭,呼吸平稳。
陵玉躺在榻上看着黑黝黝的四周,忍不住往被窝里缩了缩。
夜风总是呜呜咽咽没完没了。
外头树影张牙舞爪乱挥,陵玉越看越发害怕,此刻耳边再回响起菀娘温柔好听的声音,后背却愈发寒凉。
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蹑手蹑脚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钻到了盛钦的怀里去。
只待她整个人都被盛钦的温暖所裹挟时,那股子安全感铺天盖地地将陵玉淹没,她这才安心地入了梦乡。
许久,盛钦自黑夜中睁开眼睛,望着忽然投怀送抱的陵玉,微微蹙起深眉。
第26章遇见与灾难
学舍窗外多是些青翠矮木,足足一整日,梳洗着羽毛的鸟儿立在枝头叽喳,初时还觉可爱,久而久之,便如同麻雀那般聒噪,令人难忍。
陵玉弯腰摸了块石子,瞄准了其中最聒噪的那只,顿时惊散了群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
皇上,太子又跑了梁九功哭丧着脸向康熙说道,康熙无奈摸把脸,这,第几次了。5次了梁九功,什么时候,朕这把椅子对他们都没吸引力了要不,咱也跑一次康熙摸着胡子,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重生在七零这个儿时的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没生过崽,没好好花过钱所以,这辈子的白莲花赚点钱,谈个恋爱,结个婚,生个儿子来防老某人媳妇,我养你,儿子什么中看不中用。...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