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说出这几字来,便气绝身亡。
陵徵震惊不已,扭头看向陵玉道:“你听见了吗?”
陵玉迟疑道:“她是说了黄大师……”
“不错……”
陵徵缓缓起身,往宫殿里走去。
陵徵行至寝殿,见圣上立于床前,面上怔怔的表情似乎终于对这个发妻生出了丁点的怜悯之情。
“父皇。”
陵徵将对方唤回了神,圣上心情沉重道:“方才太医看过你母后了,他们查不出头绪来……”
“父皇,儿臣来时路上听闻之后心中已然有所怀疑。”
陵徵说道。
陵玉听他这话,连忙暗中扯了扯他袖子,示意他莫要冲动。
只是陵徵并不理会,只冷冷看着圣上道:“此事必然同那黄大师有所关联。”
圣上神情陡然变冷,抬眸看向他缓慢说道:“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陵徵毫不犹豫将方才的话再度重复道:“儿臣认为,此事必然同黄大师有所关联。”
圣上顿时怒从心起,抬手便朝他面上挥来。
陵玉见状却下意识地将陵徵挡在身后,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圣上打完后顿时僵住。
陵玉战战兢兢抬起头来,忍着面上火辣辣的疼痛道:“父皇,皇兄因皇后娘娘的病情而失了分寸,并非有意,况且……”
她做好继续挨巴掌的准备,道:“况且他未曾说过皇后娘娘是黄大师所害,父皇如此偏袒对方,未免也失了分寸。”
圣上望着她的脸色阴沉欲滴,陵玉只垂眸望着他身侧那只气得发抖的手掌,怕得恨不能拔腿就跑。
只是到了最后,圣上也没再抬手给她第二个耳刮子,只是强忍着怒气离开了寝殿,显然根本没有将陵玉陵徵二人的话听进。
陵徵为此错愕不已。
“陵玉,你好端端的挡在我面前做什么……”
陵玉顶着五个指印道:“皇兄往日一向都是个极沉稳的人,只是这几日为了炼丹一事急切不已,更是因为皇后娘娘而失了理智,若此时叫你挨了父皇的打,岂不吃亏?”
陵徵心中听了她的话心中渐渐平缓下来,见她方才不假思索的模样,内心更是一暖。
“你可真是疼我这个兄长。”
他抬手抚了抚陵玉被打过的地方,内心不免自责。
陵玉道:“皇兄不必多想,我是被打惯了的,父皇打我一次和两次都没什么区别,他若真是打了你,怕是你二人心中才会生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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