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迟自己和身边熟悉的人都没有被感染过,但在互联网这么发达的社会,感染后的基本症状她大概都是知道的,很少有人会像这样,什么药都没吃,睡一觉就好了,康复得这么快。
其实仔细想想,那晚因为苏哲雯捣乱,她在宁曼可的生日宴上就没有好好吃饭,之后又熬了一个通宵,在床上枯坐到天亮,当天早上起来吃早饭时,她就已经觉得喉咙不太舒服了。
后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她又跑回别墅里收拾了一整天,也没顾上吃东西;本想着等忙完了再给自己泡杯泡面的,结果连水都没来及多喝一口,她就累得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只是这两天太累了,身体吃不消,加上她早上五点过就赶着出门,也没给自己多带件外套,多少受了点凉,才会搞成这样。
其实现在比起病痛带来的不适,被汗湿过的衣服黏在身上才更让她难受。
她起身掀开身上潮乎乎的被子,也不知道自己白天发烧时出了多少汗,心里不由得埋怨了靳翊两句。
已经五月份了,最近几天的天气也一直很好,不知道靳翊干嘛要给自己盖这么厚。
想到靳翊,她不禁又想起了那两句别扭的轻哼——
“囡囡乖,痛痛飞——”
她抱着被子,情不自禁地低头,牵了牵嘴角,两个浅浅地梨涡自然地旋在脸上。
好像现在,她脸颊边还能感受到靳翊指尖的温度,她清楚地记得,当时靳翊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她赶紧起身拍了怕自己脸,在心里责备自己也想得太多了。
还是先找件衣服换上吧。
她想着,强迫自己去找点别的事情来做,好赶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但一拉开衣帽间的大门,她整个人又瞬间傻了眼。
“呼——”
看着偌大一个衣帽间,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已经搬出别墅很久了,那些舒适日常的衣服,都被她带到出租屋去平时上班穿了,现在家里留下的多是些洋装,礼服,根本不适合一个居家的病人。
就连睡衣都……
她有几件普通棉质的卡通睡衣,都在出租屋里,现在衣橱里第一时间映入她眼帘的,居然是一条蕾丝吊带裙。
这条裙子她一次都没有穿过,却直到现在还映像深刻。
LaPerla的睡裙,意大利顶奢著名设计师款,当时花了差不多五位数买来的,是她在十八岁那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当时在商场买下这条裙子时,她抱着每一个少女都或多或少都曾经有过的怀春梦想,觉得自己在这一天真正成年了,她甚至幻想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去成为靳翊的新娘。
不过现在……
想起白天靳翊捏在手上的那两个小红本,她觉得自己当初的美梦似乎是实现了,但又好像总有哪里怪怪的。
“唉——”
她站在衣帽间的门口,又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取下了衣架上的睡裙。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的衣服也穿了两三天了,被汗打湿过潮乎乎地黏在身上,实在很难受。
她想了想,还是带着睡裙走进了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换上了裙子。
整理好后,对着浴室的镜子,她看了眼身上第一次穿的睡裙。
不得不说,五位数的裙子,的确是好看的,面料也很舒适亲肤,就是……
有点太“性感”
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这裙子也不会扔在衣帽间里这么几年,一次都没有穿过。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上泛起点点难为情的红晕,许迟连忙捞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肩上,转身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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