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狐狸精,你还有脸笑?!
!
你看我们夫妻笑话是不是?!”
“……”
“别给我装!
你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沉默。
半晌,更墨年用手指着自己。
“……你说我?”
“就是你!”
“你说我什么?”
“不要脸的第三者!”
围观的人们纷纷转过头,扮演泼妇的妻子蹬蹬蹬几步走到更墨年面前,死死地瞪着她。
“你是怎么勾搭上我老公的?!”
更墨年看着眼前面色凶悍的女人,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她终于发现,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她的生活竟然都是一滩狗血。
一滩蔓延了时间长河的狗血。
“怎么,没话说了?”
更墨年看着眼前穿着整齐打扮精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女人,突兀地问:“夫人是日本人吗?”
女人没料到回答她的竟是个不沾边的问题,条件反射地答:“是。”
“冒昧问一句,您死时是什么时候?”
“忘……忘记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抿了抿唇,更墨年决定郑重地为自己之前对日本女性的评价反省。
相比之下,她所在的社会,女性的素质真的是非常高……
她不应该因为不喜欢父亲的正房而说她有歇斯底里症,不能因为自己被‘男朋友’的正房撞死而说她是个疯子。
事实上只要是女人,心底都藏着一个泼妇的自己。
懂得内敛的人,有自己的高傲和智慧,而把情绪放在表面上的人,只能说她们太过于简单。
然而在遇到类似于这种狗血的事情时,无论是内敛的人,还是简单的人,都一样。
松本说这是个简单的社会,或许真是如此。
“夫人,我想你误会了。
我的确是被您丈夫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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