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笙打个响指:“正确!”
荣启元:“……”
下下个记者:“荣先生,我是花都风尚的记者,我们发现您平时穿的衣服似乎都出自设计师康寻之手,请问您是不是非常喜欢他的风格呢?”
荣景笙:“啊?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其实我们的衣服都是郑太太找裁缝做的。
你们也知道啦,我爸爸平时比较节俭,从来不准我们自己买衣服的。”
花都风尚记者:“裁缝……”
下下下个记者:“荣先生,刚才您说您要报考花都大学,请问总统先生知道这件事吗?他是否支持?”
荣景笙得意地笑:“他当然支持了。
他还请老师来给我补习呢。”
下下下下个记者:“荣先生,请问您平时主要的娱乐活动是什么呢?”
荣景笙黯然低头:“娱乐?我没有娱乐……”
说着又叹气,“我不是只有被你们娱乐的份吗?”
记者们大笑。
记者会结束的时候,宾主尽欢。
荣启元照例是不想让荣景笙知道自己就在外面等着的,提前先回了办公室。
没多久鲁娜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古怪,但决不是生气。
荣启元想起那令人苦笑不得的情景,按了按太阳穴说:“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保证洗耳恭听。”
鲁娜忽然噗嗤笑了:“是您教他这么做的吗?”
荣启元大感冤枉:“怎么可能,我再怎么——怎么担心他,也不可能要他说那些荒唐的话——好吧,我没有教育好他是我的责任,但是那些话真不是我——”
鲁娜笑着摇摇头:“好了好了,我并没有要责怪您的意思。
虽然场面糟透了,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成功了。”
鲁娜说得没错。
第二天的报纸送上来的时候,荣启元的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
“打人只为护父,总统长子问心无愧”
——《沙罗日报》的头条标题还算中规中矩。
“放过他吧,他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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