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骏正坐在枣树下,满仓和歪瓜都在他身边,听他念浅显易懂的诗词。
“二哥好点儿没?”
何家骏放下手抄本问道。
歪瓜慢吞吞的伸手去抓。
满仓赶紧把他拦住,“不行!”
那手抄本是何家骏自己整理出来的给孩子们启蒙的诗词,不晓得用了多少回了,早就脆弱不堪,可经不起歪瓜的小爪子。
“精神好多了,我去了还在屋里跟我说了会儿话。”
银花过去把歪瓜推开,“你快歇一会儿吧!”
满仓搬着自己的小凳子也跟着银花往后院走,一边说着歪瓜做的“好事”
。
睡过午觉后,里正大儿子给带来了文年安和何传文的第一封信。
两人出门一个多月了才有信到家里。
银花拿了两个肉包子给里正大儿子带回去,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读信。
厚厚的一叠信装在一个大信封里面,用火漆封着,里面还有一个小信封,上面写着先生(爹)亲启。
银花有些吃味的把小信封收起来,抽出里面足足几十页纸,先读起何传礼的信来。
“……我们一路向南,走了五天后,偶尔在一个大村子里碰到一位老秀才先生,他也跟爹一样开了一个学堂。
不过,虽然那个村子比大田村大非常多,但是学生却很少,只有八个人。
小哥哥建议我们停下来听一听老秀才先生是如何授课的……不论大小,从早上开始摇头晃脑的跟老先生读书,然后老先生坐在大案后面打瞌睡,大家继续读。
老先生睡醒后检查……我只跟老先生学了五天,差点儿连话都说不好了……”
信了满是第一次出门的兴奋与喜悦,银花失笑。
满仓瞪大眼睛坐在旁边听银花念完了才问道,“老先生是谁?他在哪儿?”
“老先生是哥哥们在路上遇到的一个人,在很远的地方。”
银花解释道。
满仓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他不好,光叫年安哥哥和大哥读书!”
银花笑出声了,又抽出文年安的信看。
文年安则没有像何传礼一样事无巨细的写下来,只主要告诉银花两人把自己照顾的很好,长了不少见识,叫银花放心。
何家骏晚饭前把几封信都看了后,磨了墨,端正的坐在书房里写回信,叮嘱俩人看事往好的方面看等等。
“三婶,您不说想养条狗呗,我娘家村子里有人有小狗,我给您带了两只过来。”
两只普通的小土狗,刚满月,到了一个新地方,站都不敢站起来,趴在地上“呜呜”
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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