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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无限爱意的一个夜晚悄然而逝,凌晨的时候天边下了点小雨,等日头高升,窗外碧空如洗,难得蔚蓝的天幕上坠着几朵洁白的云,慢慢悠悠的随风而逝。
顾之珩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洗漱完了,到厨房里准备了一些做早餐的食材,就又回来的躺着。
窝在柔软的被褥里的人,还安睡着,白净的皮肤里,透着一层淡粉色的润泽,眼尾还带着一点未退的红色,看的人心猿意马。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只能躺在他身边,翘着嘴角看着,等着他醒来。
陈阳昨晚上被折腾的狠了,睡得实在晚,临近中午才堪堪睁开了眼睛。
目光所及便是对着他微笑的脸,他睡眼朦胧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的人,便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早上好。”
“早~”
刚刚转醒的人,拱进身边人怀里清醒了一下,转而面若桃花的从他怀里露出半张小脸来。
“我好像肿了。”
顾之珩昨晚上很小心,尽量避免了折腾到他手上的脚腕,可一来二去之后,有点太尽兴了,到后来难免有些顾及不到。
此刻一听这话,赶紧到被子里,顺着光洁的大腿,去找那只可爱的脚踝。
痒痒的感觉弄的被窝里的人直缩脚,手忙脚乱的把顾之珩的手攥住,放在自己的后腰上,把脸往他的颈窝里埋藏的更深了,从鼻息里弱弱的哼出一声:“不是那里。”
顾之珩愣了一下,不禁问:“那是......”
话说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的住了口,愣是也闹了个大红脸,把怀里的人儿抱得紧了些,抵在陈阳的耳边说:“这事怪我,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
原本得到了一丝安抚的人,立马抬脸看他,“难道怪我吗?”
某个推卸责任的老流氓顺势抱着他亲了下去,在红艳艳的嘴唇上偷了个香,吻顺着嘴唇滑过侧脸,最后落在了耳垂上。
“怪阳阳太诱人,让我恋恋不舍。”
年纪轻轻的男孩子,哪里受得住这个,立马做鹌鹑状,哼哼唧唧了一声,不愿意说话了。
诚如手法残暴的“赤脚医生”
所说,经受了这么一波疼,脚腕确实好的快,才一天的功夫,已经不太疼了,还微微有些发青。
白·嫩嫩的脚上鼓起来的一团,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脚腕上是好了,别的地方却跟散了架似的。
陈阳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着顾之珩忙来忙去,吃罢了饭,就一起窝在床上看书。
原来这人也不是只会看艰涩难懂的专业书籍,他颇有兴致的从书房里翻找出一些故事书和诗集来,哄孩子似的读给他听。
不过还是和哄孩子有些许细微的差别的,诗是情诗,书是情书,故事是“我爱你”
的故事。
等酥酥团子从大伯家回来的时候,漂亮的眼珠子瞪的更圆了。
他甩掉小鞋子,也顾不得身上的小白熊连体套装和手里有自己一半大的毛绒兔子,连滚带爬哼哧哼哧的爬到大床上,用自己的体重强行把紧紧挨蹭在一起的人砸醒。
撅起来的小嘴巴能塞鹌鹑蛋。
“爹地!
葛格!
你们为什么要抱着睡觉觉...不,不叫酥酥,酥酥也要一起!”
奶团子凭借一己之力,如同那王母娘娘棒打鸳鸯的大棒子,愣是把两个粘在一起的人挤出了一条楚河汉界,自己钻了进去。
再小的团子也是个人啊!
陈阳当场就有些脸上发烫,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团子,温柔问:“酥酥什么时候回来的?”
团子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朗声回答:“刚才,大伯送酥酥回来的呀~”
此话一处,睡的懵懵的人这才注意到,卧室的门此刻半掩着,门口正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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