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的吻落至关节处时,唐止雾终于是完全无法再忍受这让她分外难耐的酷刑。
只能用着破碎的声音,尽力挤出他的名字。
听觉灵敏的锦衣卫指挥使在这时却像是失聪了一般,将少女低声的恳求全都抛在了脑后。
只专注着自己的工作,去让她战栗。
“徐谨之!”
她又喊了一声,但他还是闭着眼,没有回应。
“徐戈!
!
!”
终于,在她突然喊出这个名讳时,吻着她手臂的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眼。
像是刚刚淋过雨的大狗狗,他那双摄人的黑瞳变得湿漉漉,可怜的紧。
“我只是亲亲。”
他说的可怜,但所作所为却一点也让人怜爱不起来,光是亲手腕就已经让唐止雾软的想死。
比起那冷漠的目光,这样的黑眸更让她防不胜防。
“可......可你干嘛亲那儿!
?”
唐止雾躲开了眼神,慌慌张张地说着其他打扰气氛的话。
几秒后,一道轻笑从她的跟前传来,男人接踵而至的热气汹涌,贴近她侧过头的耳畔,“那,亲哪儿?”
完蛋!
大完特完,这小子最会钻空子了!
!
!
她猛地转过脑袋,粉唇才刚刚张开,话音还没说出口,就被人重重地堵上。
冷冽的气息表面夹杂着热气,顿时冲击着她的整个大脑。
她们的鼻尖相抵,所有细小的毛孔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张开。
一个人的身上,最多的血管是毛细血管,它细小敏感,却霸道地遍布全身各处。
这一刻,唐止雾只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细血管中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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