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贤扶着冯铮躺在病床上,坐到他身边,伸手拨开他已经长到眼眉的头发,笑着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要不我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成。
"
手指轻轻滑过冯铮这些天越来越清晰颧骨,又刷过他的嘴唇,向下抚弄着他的喉结。
冯铮瞪大了眼睛看着陆贤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
和以前无法相比的轻柔的吻,细雨一样洒过他的面庞,在他的唇上磨蹭。
自然而然的张开嘴,细雨很快就变成了风暴一般吸住他的舌头,再放开,舔着他口腔内的每个角落,挑逗一样的撩拨着他自己的舌。
迷失在陆贤的吻里,能够移动的左手拼命的抓着他的后背,冯铮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有多渴求已经暌违两个多星期的接触,顾不得伤口的疼痛也拱起腰蹭着身边的男人。
带有粗糙感觉的手掌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意,安抚一样的滑过胸膛的伤口,在他的腹肌上来回的滑动,点起燎原的火向下烧去。
温暖的手掌完全能够跟随他的心意,在他摇晃起身体之前就覆上了那急需安抚的地方,揉弄着两颗重球,再象按摩一样的圈上了高耸的柱状体。
在冯铮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传来了一阵青草的腥臭味。
"
你今天真快。
"
陆贤在冯铮的耳边调侃一样的说,而沾满黏液的手却没有离开他的下体,反而向那扇紧闭的门移过去。
冯铮瞪了陆贤一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他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饥渴成这样,被陆贤摸两下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但身体上的愉悦是瞒不了人的,当陆贤的手指带着他的体液轻松的进入他的时候,他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又快乐的跳了起来,哭泣着寻找安慰。
尤其是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提醒着他,现在是白天,护士随时会进来帮他换药测量体温。
当冯铮总算想起"
羞耻"
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头狠狠的顶着床栏,在不给胸部施加压力的情况下被陆贤贯穿了。
看到原本沉浸在情欲里的冯铮象大梦初醒一样,原本只有脸因为快乐而暗红着,这下全身从上到下都象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
眼睛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句"
色情狂"
,结果被自己撞击了两下又不由自主的叫起来的时候,陆贤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半年关起门做爱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在床上什么姿势都能摆的冯铮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如今却发现这家伙原来也有纯情的一面。
象这样,平直又微微弓起的肩在他的手下微微抖动着,汗水从小麦色的皮肤里一点点的冒出来,在从窗帘缝中偷泻进来的阳光里闪着微光。
为了不弄破伤口,他只能用最不激烈的方式缓慢的律动着。
而为了不让人发觉,冯铮不自觉的咬着嘴唇,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两手缠拉着床单,低沉又模糊不清的呻吟着。
在陆贤的印象里,在他们那么多次的做爱里,几乎都是在暴力和激情里面渡过的。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缓慢的结合在一起过,他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性感又微微羞涩的冯铮,而且让他不愿放开双眼。
想永远看着这个人的想法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陆贤的脑子里徘徊着。
他握起冯铮的左手,含在嘴里用力在无名指根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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