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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致喊道:“可够了吧,杯盏都未收,如何在外间屋里就这般荒唐起来。”
张泰哪里听得进去,只道:“亲亲,我心里说不出的爱你,这行货只要你哩。”
张致从前在南馆里,不知听了多少淫词艳语,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从未听进去半句。
此刻听着张泰说的话,虽比不上那些勾栏院里常行走的浪荡子,不知为何,却让他心里扑腾腾乱跳,羞耻得紧,连带得胯下物事,竟也颤微微立起。
张泰俯身在他后背,从肩上往下不住亲,又亲着他后脊梁骨,边亲边又动起腰来,道:“亲亲,我只愿与你这样过一辈子。”
张致羞得眼眶也红了,后处酸麻难当,竟让他滚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你这木头……”
当下张泰激动难耐,挺动腰身,尽力抽插。
张致被他弄得两条腿也软了,若不是张泰大手托着,早已滑下桌去了。
嗓子也是喊哑了,后穴酸麻难当,畅美难言,被张泰肏弄了百来回,前面竟自己泄了精。
张泰那根却还硬梆梆,仍是不泄。
这张致已是熬不住,连连喊:“好哥哥,亲亲的哥哥,饶了我吧。”
他越喊,张泰越是激动难耐,如此这般,直把张致折腾得不行了,张泰才泄了第二回。
张致只当完事了,让张泰把那物事拔出去。
张泰果听话拔了出去,下一刻却抱起张致往里屋走,张致问道:“你做甚?杯盏还没收拾哩!”
张泰道:“管他甚么杯盏!
亲亲,我如今一心只想要你!”
把个张致唬得白了脸,伸手一摸,那张泰胯下竟又挺立起来了!
张泰将张致放倒在床,道:“今日只当你我的洞房之日,如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屋子,你待我如我待你,我再也不提叫你成亲的胡话了,我们就做一对生生世世的夫妻。”
张致见他神情坚毅认真,哪里有个不感怀的,低声道:“只你是个木头疙瘩,从半年前,我说了不愿与你做兄弟时,我便是这样的心。”
张泰听了,恨不得把张致揉进自己怀里,他只傻愣愣盯着张致看,半晌,几滴热泪落在张致脸上,与张致的一起,汇成一道细细的水流,由眼角流下。
张泰那驴大的行货,早已把张致后处肏得红肿,但张致心里只想与张泰亲亲热热紧紧密密在一起,便把双腿又勾到张泰腰上,轻轻用胯下去撞他那物事。
只一会,张泰就不行了,低吼一声,插进张致后穴,肏弄起来。
床帐轻摇,长夜漫漫,喁喁情话,情到深处,心折不已。
完结
番外
入夏后,天气越发热了。
边塞的天气不比中原,冬日里风雪似刀子,刮得人脸疼,夏天日里日头似大火,烤的人发焦。
张致不耐热,一入夏就热汗直流,每日下了铺子到家,后背衣裳皆湿。
这日入了三伏,更是燥热难当。
到了晌午,看看众人热得无精打采,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被日头晒得皮都焦了一般,蔫搭这个脖子,哪有人上门买布。
管事的便关了铺子,让众人回家避暑去。
张致得不的这一声,赶紧回家中。
张泰铁铺里炉火未熄,还在叮叮当当打着铁。
张致一走进,便被热气兜了个满头,热的满脸涨红,汗出如浆。
张致到:“这般热的天,你大中午的还打什么铁,中了暑气怎么办?”
张泰抬头见是他,停下手里活,问:“今日怎的这般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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