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柯枫便干脆起身去行李箱里拿了东西回来,却在路过墙边时,听到了隔壁房间里压得极低的呼吸声,以及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没事,”
他抛了一下手中的小盒子,“你就算发出点声音,这会儿也没人有空听。”
谈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小夜灯被调到了最暗,空调也往上打了两度,夏季的睡衣本就轻便,谈寂边单手解着扣子,边看柯枫垂眸拆着包装。
这个男人似乎做什么都很好看。
无论是日常做饭,还是月下舞刀。
无论是漫不经心,还是一丝不苟。
哪怕开着玩笑,做着或幼稚或离谱的事情时,谈寂都很喜欢。
但都不如他染着尘欲,教自己什么是「爱」的时候这般。
那种最狭义也最私密的「爱」。
属于他一个人。
常年使用抓钩枪的人,习惯用左手做很多事情。
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通常被磨出了一层薄茧,平日里不觉,但细嫩的皮肤被触到时,便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谈寂并非矫情之人,却意外的很怕痒。
“放松,”
柯枫低声道,“别绷着,这不比练刀,没弄好真的会受伤。”
“痒,别这么摸。”
柯枫似笑非笑的看他:“不摸怎么做?”
“用油,直接进也行,”
谈寂理所当然道,“反正我又不怕疼。”
柯枫活生生气笑了,惩罚似的咬了小少爷一口,反问:“你是攻我是攻?”
没机会学反攻的谈寂被咬疼了,拧着双好看的眉瞪他。
“这事儿听我的,没得商量,”
柯枫单手将他固在了床上,“乖乖放松。”
……
午夜的院中很静,只有努力压抑着的凌乱气息,随着床板轻撞墙壁的节律,透着丝丝缕缕缠绵。
其中掺杂着小少爷又轻又软的气声,只是语气有些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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