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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贺云鸿说这种话时,凌欣讲真受不了。
贺云鸿穿着黑色的绸衣,鬓角鲜明,眉目如画,眼中有种期盼,有些像那个小婴儿饿时看向自己的眼神。
虽然知道这个人惯于如此戳自己的心口,可凌欣就是无法抵御……她将书放回床头,有些脸红:“熄灯吧……”
她有种感觉,周郎中的预言可能成真……
贺云鸿嗯了一声,起身吹了床头的灯。
窗外一轮明月,窗内亮如白昼。
贺云鸿老老实实地闭着眼睛躺在床边,凌欣悄悄在被子下面去拉他的手,贺云鸿没动,凌欣的手指轻轻地触摸贺云鸿的睡衣,划着小圈……
贺云鸿终于笑了,睁眼说:“娘子说没有别的意思,竟然是这个意思,为夫倒是迟钝了……”
娘子这么喜欢自己!
竟然主动……
凌欣不解——明明自己本来是不想的!
肯定是被他算计的!
从此开了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结果,周郎中真说对了……
姚氏错过了八月十五,就又想着下次晚宴,算来,该是九九重阳了。
她等不及要再见到贺九龄!
她五十多岁了,却像是个怀春少女般焦躁。
九九重阳皇帝竟然突发兴致,要亲去登山,还让大臣们带着家眷同往。
结果贺云鸿带着凌欣和婴儿一大早就去了皇宫,清晨时,一片车马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
京城附近没什么高山,大家也就走了十来里路,到了京城北边的一个小山坡旁,各家扎了帷障,女子们相互走动,男子们拥着皇帝去登坡。
梁成带着两万勇胜军将士们护驾,这些人健步如飞,恨不能一眨眼就到了坡顶。
贺云鸿虽然以前与凌欣出游,锻炼过身体,但是回城后就没坚持,顶多每天饭后被凌欣拉着走几圈。
所以他去登山坡,刚走了一半就呼哧带喘,举步维艰。
柴瑞坚持要陪着他的云弟,一边走一边说话,最后还出手架着摇摇欲坠的贺尚书,一起走到了山坡顶部的小亭子。
宫里的人上了菊花酒,摆了午餐,雨石背上来了贺府准备的小食:菊花饼、驴打滚、豌豆黄,寸大的果酱小烧饼……
柴瑞心情大好,与贺云鸿等几个朝臣共餐。
梁成指挥着将士们采了小树枝什么的,也不管是不是茱萸,全插在了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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